王全臻敲了敲桌,压抑着激动:“傅兄啊,你筹算还是过得去的,二十减去五,可不就是十五……”
“哦?”
比如宋辽时期,檀渊之盟后,宋给辽岁币绢银合计三十万匹两,后来增加到五十万匹两。
傅安看向王全臻与傅霖等人,众人碰杯同饮。
傅安皱眉。
“第三杯酒,敬大明故友,久别重逢。”
傅霖愣了,王全臻呵呵笑着。
傅安端起第二杯酒,放在了东面的桌案上,可不敢撒地上,那是给地的人喝的……
郭骥踢开后的凳,走到王全臻一旁,一把抓住:“老当人会,哎哟,我的伤,呸,我是问你,谁的减法!”
霍邻啧啧了两酒:“我说傅苏武,咱们大明可没岁币一说,只有其他人给咱们朝臣纳贡的份,哪里有给他们送岁币的,就算是拿来岁币,搁到大同,嘉峪关,你看看谁有本事拿走?”
傅霖连忙拉住傅安挥舞的手,安抚:“父亲,如果帖木儿从撒尔罕兵东征的时候带了二十万大军,那霍邻说的没错,他现在就是十五万大军。”
傅安愣住了,似乎明白过来。
傅安端起酒,撒在地上。
傅安摇:“你知什么,是二十万!我可是亲看到他们的骑兵,连绵数十里,亲看到无数的骑兵纵横驰骋!”
傅安放筷,脸又严肃起来:“说吧,你们为何会到这里来,难不成是送岁币的?若是如此,我宁愿死在这里,也不希望看到你们!”
王全臻翻白,然后正:“你认为可能是帖木儿自己吗?这种事,只有大明,唯有大明,才能让帖木儿被迫减法!”
不过大明没岁币,朱元璋是很生猛的,连带着一洪武武将都不弱,让大明交岁币?呵,你先等等,我召集十五万大军,分三路去送,别走啊,不是要岁币吗?
“这第二杯酒,敬建文皇帝。”
傅安见霍邻满是豪言壮语,神之中透着骄傲与自信,不由皱眉:“年少轻狂是好事,可也不应该无知。这天底的敌有很多,瓦剌和鞑靼一直都是大明的威胁,这一我还是有耳闻,而这帖木儿,更是霸主,他横扫了无数国家,因他而死的人,不百万啊。你们知不知,他这次带了二十万大军,足足二十万锐啊。”
傅霖又是敬酒,气氛闹起来。
“这一杯酒,敬太祖爷。”
“岁币?”
霍邻笑着纠正:“是十五万。”
傅安也激动起来,起:“你们是说,大明阵斩了帖木
王全臻潇洒地喝了一杯酒,舒坦地说:“怎么,郭兄连最基本的算术都不会了吗?”
“你怎么也跟着糊涂?”
所谓岁币,即朝廷给外族输纳钱。通俗解释来说,就是一年给一次钱,这笔钱不是老给儿的压岁钱,而是老给远邻居的平安钱。
这鬼冷的天扒人衣服,不地啊,以后说什么也不穿白的衣服了。
定期缴纳,拖延了不仅有滞纳金,还有暴力缴。
“减,减去?”
郭骥手中的筷掉了,瞪着溜圆的双,结鼓动了,起对王全臻问:“你刚刚说什么,二十减去五?”
傅安这是以为大明羸弱,生怕帖木儿带大军占西北,威胁关中,继而图谋中原,所以建文皇帝朱允炆便派遣了使臣前来,商量商量如何用钱来买平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