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是,还有人说郭亥、郭志被凌迟了,割了几千刀呢。”
郭旭看着乱哄哄的场面,拐杖咚咚作响:“现如今知害怕了?”
郭旭着,苍白的发在飘,皱了的在颤,拐杖一声,接着一声,郭家满门听闻之后,垂泪不已,有人跪在家中等候未知的命运,有人跟着老族长,自缚双手一路跟随。
围观百姓议论纷纷,跟在郭家请罪队伍的后面。
孙立没有隐瞒,将昨天白天多了四个矿工,晚上五个矿工打架,半夜一群人控制矿场,今日白间凌迟,吃肉,遣散等一事都说了来,自然也包括郭亥的诸多罪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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骆家矿场虽然有一些问题,但并不存在郭亥买卖人,制役,掠抢过往行人等罪大恶极之事,守住了底线,骆家的人还不至于被拉去罩上渔网。
“皇上来句容了?”
客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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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绝对没有。”
朱允炆听着刘长阁的报告,原来紧绷的脸终于好看一些。
家郭坤收到消息,连忙说:“族长,诸位,外面传来消息,句容所有石灰石矿场都被查封了,动手的是安全局的人,有人见到了郭纲……”
郭振、郭虎等人连忙劝,绑了郭成、郭隋那是应该,族长一把年纪了,再这样折腾,怕是要咽气了。
“那就让骆盛、骆华、骆冠华来见朕吧。”
朱允炆听闻,一拍桌案,怒:“自缚请罪?他们不是廉颇,朕也不是蔺相如!来这一套是博取百姓同,给朕施压的吗?既然要请罪,那就脆好枷锁镣铐!让县衙给他们上刑!”
郭旭一气说如此多的话,息变得更厉害。
郭燕琼苦涩地看着父亲,说:“我虽在矿场上无大的过错,但没有帮着父亲理好大家,也有责任,今日就让儿陪着父亲一起请罪吧,是生是死,儿都陪在父亲旁,也算是尽尽孝了。”
郭燕琼保证。
“走,看看他们去哪里。”
郭旭老泪纵横,起说:“郭家上能的,只能是自缚请罪啊。你们上净,不需要请罪,可他们不净,我为族长,理不善,手也不净!咳咳,不要再争执了,等安全局上门,我们都得死!绑!”
郭旭痛苦地闭上,嘴角哆嗦:“几年前,你还是一个敦厚仁孝之人,如今你竟成了恶!来人,把郭成、郭隋绑了,把我也给绑了,送至皇上面前,听发落!”
郭旭看向郭成、郭振:“你们手里的矿场呢?”
郭燕琼想要让郭旭休息,可郭旭摆了摆手,看着众人,说:“燕琼,我问你,你理的矿场可有如此恶劣之事?”
“听途说吧,皇上仁慈,登基多年罕用如此酷刑,再说了,郭亥不是好的一个人,去年大伙受了雪灾,他还钱购置了不少煤炭,帮着大伙。”
郭振、郭虎等人不敢直视,只好低着。
句容现了从未有过的一幕,郭家族长与一众人都被捆着双手,从街上缓缓行着,无数人来围观,不知发生了何事。
天,终究是用手遮不住的!
“啊,当不得啊。”
郭纲犹豫了,最终还是了,作属的总要为皇上多考虑一,顾旭那老确实也扛不住沉重的枷锁了。
郭纲答应一声,转就走,了门之外,见刘长阁还没离开,似在等待自己,便走上前去。
刘长阁刚答应,还没离开,郭纲便走了来,禀告:“皇上,郭家族长与一人员,自缚游街,看其方向,应该是去县衙。”
郭氏族人一个个脸苍白,一些人扶着桌几次都没站起来,止不住地颤抖。
“听说皇上来了,还令封了石灰石矿场。”
郭燕琼等人无奈,只好找来绳,将几人绑了起来。
这倒是没错,郭燕琼为人宽厚,理矿场循规蹈矩,而且主要招用之人是句容本地人,还准人每个月休息一两日回家,并不存在囚一类的事。
朱允炆翻开账本。
刘长阁看了看朱允炆所在的房间,拉着郭纲低声说:“郭家族长郭旭年龄太大了,莫要给枷锁了。他若死在枷锁之,有损皇上名声。”
郭旭看着自缚的郭燕琼,不由皱眉。
“谁知呢,郭家如此模样,想来有咱们不知的事。”
商议对策。
众人明白了,事态已经超了自己的控制,也没有谁能力挽狂澜,没有谁能一手遮天去掩盖了。
“郭家大祸临,我老一个,差不多该走了,可你们呢,你们的孙与家人呢?一个个为了钱财,昧了良心,着丧尽天良的事,恶有恶报,不是不报啊,现在时候到了,我们都该以死来告罪句容百姓,告罪死去的矿人啊!”
郭振如郭燕琼一样,并无问题,但郭成就不一样了,看他支支吾吾的样,就知跟着郭亥学坏了。郭成猛地跪了来,喊:“族长啊,你可以要救我,我都是被郭亥迷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