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在数学打一基础之后,理学也该跟来了。当然,焦耳、电之类的是不可能写了,还是研究光、力、质的问题,循序渐吧……
程朱理学认为世界是宇宙万都是由“理”、“气”两个方面构成的。“理”,是事的本质和规律,“气”,是构成一切事的材料,并调“理在先,气在后”,即先有规律规则,再有一切,从这里就可以看,这是典型的心学逻辑。
这六个字是程朱理学,王阳明心学的共有心,事实上,这也是儒家文化的心,是指导一切知识分认识世界,了解世界,影响世界的一个工。
朱允炆后世也不是学哲学,走革-命的,虽然翻过列教材,但看过还拿来用是两码事,真要乱来,这天人应、程朱理学、君权天授、君臣理、礼仪礼法,都会崩塌,到时候大明不用别人打,就会被自己玩死。
思想问题是个极大的问题,绝对是不允许存在多元思想混杂的,必须持一个主旋律,一个主心骨,那就是儒学,也就是现在的儒学代表程朱理学。哪怕是后面王守仁横空世,心学大成,他也并没有推倒程朱理学的灶台,而是在其基础上,改良、改善、最终形成自己的理论。
朱允炆也没办法搞定程朱理学,也不打算拿王阳明的那套理论,而是决定另辟蹊径。
朱熹对于主客对立的心范畴也有着明确的论述,给了“主宾之辨”的方法,即是以“吾心之知去认识事之理”,而认知的方法,即是格以致其知!
抵着压力,王绅自顾自持着,直到前段时间,有御史周昌言写了一封弹劾文书,容很简单,大致是:
弹劾满天飞,只为了说明一个问题,女是没资格学堂的。
京师初等学院的院长王绅突发疾病而亡。
王绅你允许女童学院,这是不对的,如果你爹知了,肯定会来责骂你不守礼仪,不尊教,不为人之,君之臣。
让女孩与男孩一起学堂,最初朝堂官员是看他们是灾民可怜,加上孩小都没计较,可现在回过看,临时安置措施,有永久化的样,不少官员反应过来就开始弹劾。
王绅埋事,合杨士奇对国监的上三堂、三堂改造,将京师初等学院打造成了初级堂,学制为五年,肄业之后,直接对标国监的三堂。
朱允炆听闻这个消息,心有些沉重,王绅是自己手中一个十分重要的师资人才,他参与过国监的改制,也是京师初等学院的筹建者,通过安置灾难女的方式,堂而皇之,惊世骇俗地施行了女平等就学。
在朱允炆看来,思想存在着顽固,想要改变并不容易,但凭借着自己的影响力与掌控力,引导这群人左手还是右手拿工,格哪里,怎么格,还是完全可以到的。
虽说京师初等学院的名字挂在了后上,是恩慧为了照顾灾民孩的一种举措,但毕竟在京师初等学院设置了男童班、女童班。
让程朱理学从思想问题为主,转化为工问题为主,这是朱允炆的初步盘算,只有等理学有了一定基础之后,这些人才可能回答这个世界的本源是什么,不过这需要时间。
而这些改制只是王绅改制的一分,他还不动声,招揽京师本地人的女学,一些御史整天忙大事,盯着大人,突然有一天发现,京师初等学院竟然有了五千多孩上学,甚至还开了三个分院……
弹劾的对象,自然不能是皇后,人家母仪天,照顾灾民百姓的孩,深得民心,谁弹劾皇后,谁就在德上站不住脚,注定是失败。所以,弹劾对象只能是京师初等学院的院长王绅。
事实上,程朱理学是有积极价值的。这一套理论能存在并影响几百年,为无数聪明人所接受,绝不是什么垃圾或糟粕。
对于这一,朱允炆也帮不上忙。现在抛不来小的唯论,那些观,偶尔说说当玩笑也就罢了,作为学术问题,那是会带来思想混乱,带来更严重的认知问题。
女童?
朱允炆没有去研究朱熹的“月印万川”,“一月普现一切,一切月一月摄”,“万个是一个,一个是万个”等理论,而是将目光盯住了“格以致其知”的工。
观、世界观,他们不存在另外的观念,只凭着质疑而给不答案,是立不住脚跟的。
这一封奏折,看似简单,但用意极为歹毒,可以说,王绅就是被这封奏折给折磨死的。
如果是换个人,这样的骂人文书看看也就放了,但王绅不到,因为他的父亲是他的弱,一个致命的弱。
格以致其知!
女童也不行。
就在朱允炆准备《格新学》,筹谋建文三年的教育图景时,一个噩耗传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