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纲冷森森地看着金忠:“兵郎中古朴亲告诉无数百姓,林昭雪失前蹄,无法继续比试,定为六箭零中,怎么,需要我找人证吗?”
王文究大惑不解,连忙央求:“我等正要赶路,还请将军放行,在东关刚刚检查过,若将军有疑,直接上船盘验便是,何必搬我货?”
金忠勉一笑,伸手请:“好吧,既如此,那就请到里间,验明赌据,这就兑给你相应银两。”
船只了东关,王文究脸上浮现了满满的笑意,然后,船只刚刚抵达正阳门外的中和桥就被拦了来。
东关,军士盘查。
看太阳偏西了,王文究见已装好货家当,便吆喝着发,船只从淮清桥码,沿着秦淮河朝着东关而去。
徐膺绪指了指过去的船只,冷冰冰地说:“自今日起,朝廷传了旨意,但凡离京师船只,务必彻底清查,问明姓名去,清货造册方可放行。”
王文究吆喝着。
听说是王文究的女儿嫁给了杭州一位富商,这是打算从京师搬过去,好好过几天舒坦日。
淮清桥码。
郭纲哈哈大笑,豪地答应来,然后跟着金忠走到了一个房间之中,金忠和气地将郭纲送了去,然后关上了门,咬牙切齿:“是你自己找死,就不要怪我们了。”
金忠打算耍赖。
可人家押注的是,属于当天可兑换的赌据,没办法赖账。
门传一声佛号。
“南无阿弥陀佛。”
六艘船只一字排开,数十个伙计向船上搬运沉重的箱,船吃渐深。
“这岂不是要耽误许多时辰,
房间里面噗通一片,沉闷而有力。
金忠面苍白,消息早就传过来了,兵给的结果确实是六箭零中。
郭纲一把将金忠摔在地上,大脚猛地踏在其后心:“现在,可以兑换赌据了吧?”
郭纲看着退缩的金忠,神凌厉地说:“还是说,你们开了赌据,不想兑换筹码?”
不久之后,里面传了敲门声,金忠打开门上的小窗,看清楚了自己人的脸,然后打开了门,还不等站稳,人就被拉了去。
徐膺绪看着拦了王文究,只达了一个命令:“把所有货搬来。”
郭纲弯腰,一把手提起金忠,咧嘴:“我是赌徒!”
拦住他们的是徐辉祖的弟弟,中军都督府佥事徐膺绪。
王文究笑呵呵地迎接着上船的军士,看着其不断翻开箱,然后送上了银两与钱钞,希望其抬贵手。军士见箱里只是衣、杂件,也没有为难对方,便退上岸挥手放行。
讨论最后发榜才确定来,这其中至少有三五天的运作时间。
金忠觉几乎要吐血来,似乎被人重重锤了一击,再看房间里的几名好手,现在已是昏死在了地上,不由喊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郭纲与金忠看去,两人同时瞪大双,惊呼起来:“是你?”
金忠拿不来那么多银两,即便拿得来,也不可能拿,因为这是运作这么久,看就要摘取胜利的果实了,谁知摘果实的不是自己,而是别人,这怎么能忍受?
岸边不少人看着,羡慕不已。
“据我所知,林昭雪是没有完成,所以不存在六箭零中,只是一箭未中。”
“都小心,打坏了家当,饶不了你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