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酒宴,各去他方。
吕太后?
朱允炆神秘莫测地说。
“也好,顺风海,这次依旧由郑和带队。这一次你们再不用担心什么倭寇与海贼了,你们会十分安心的去南洋……”
不行。
更不行。
他们畏惧的,就是规则不够清晰。
这次的新政涉及商人,矿产,他想要将矿产资源握在朝廷手中,而不再是放任地方。
“那臣去山西,买几座大型煤矿。”
归到底,这是帝王权术……
朱植见朱桂忧心忡忡,言解惑:“十三哥,朝廷规矩越明确,商人越开心,而不是越恐惧。”
朱允炆举杯,看着朱桂:“山西富矿众多,朕先为代王叔贺,饮胜。”
他们不用再担心现忻州黄家的悲剧发生在自己上,因为朝廷以律令的方式,保护了他们的开采权。
朱允炆看着夜空,自己想要离开京师,有些不安定的人,就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,朱棣走了,其他没有威胁的藩王与世也走了,剩的,就是选择谁来暂时理朝政了。
朱桂清楚自家的实力,估计再翻几个跟斗,也没办法包山西所有矿山,既然如此,只能抓大放小。
朱允炆看向朱植,朱植先呵呵笑了起来,主动说:“皇上,大海靖平,待秋日西北风来时,便是再南洋之时。臣想提前些准备,去太仓州新港走一走。”
选来选去,最佳的人选也只能是阁大臣解缙、郁新与黄澄了。
“饮胜!”
商人是什么人,他们可以说是一群最善于钻营的人,善于利用朝廷律令中的漏,善于打边球,有着极的冒险神。
朱允炆一抬眉,没想到朱植竟似乎看穿了自己的打算,原本想打发他去广东督造新船,既然他有觉悟,那就放他一吧。
顾三审肃然,行礼离开。
虽然解缙不是奸臣,或者说郁新与黄澄不是奸臣,但只要是斗争的,对立的,那就是皇上喜闻乐见的。
现在明明白白说了来,看似是对商人的伤害,实则是对商人的保护,至少他们的采矿权得到了保证,在采矿权到期之前,朝廷是不能收回矿的。
朱桂总算是听明白了,看向朱允炆的目光有些敬畏,看似他整天坐在武英殿里没多少动作,但他的新政从未停止过一刻!
朱允炆没有解释,朱耿后知后觉,也终于醒悟,连忙说自己也要备货,与朱植一起去太仓州。
恩慧?
他的安排,合合理,有理有据,却又似乎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朱棣眉微皱,不知朱允炆在布局什么,竟然要藩王尽京师!
朱植、朱耿等人都有些莫名,不知安心在何,郑和带队,不与上次一样吗?
朱植碎了理给朱桂讲解,朱允炆听得连连,不得不说,在朱桂、朱耿与朱植三人中,朱植是最商业天赋的,也是三人之中,生意得最大的一个。
朱允炆站在大殿外,目送几位皇叔离开,然后对顾三审吩咐:“派人盯着他们,无故返京,立即急报!”
三人制衡,倒是便宜了朱允炆。
现在虽然要推所有权与采矿权分离,商人只能买采矿权,实际上与过去没任何区别,过去也是如此,只不过没有明文表达罢了。
不过,朱允炆说的事也并非是造,北平确实需要自己,晋商也确实聚集太原,正在打造晋商商会,而远航南洋,又确实到了该准备的时节了。
所以,奸臣不会杜绝,任何朝代,皆是如此……
踩踏。”
朱桂等人举杯,一饮而尽。
朱桂认可朱允炆的观,只不过从商人的角度来说,只买来开采权,而没有所有权,总觉不安稳。
直到此时,朱棣、朱桂也看来了一些苗,这明着是安排各种事,但暗中是在让几人一起离开京师啊。
朱桂疑惑地看着朱植。
总不能选择朱文奎吧,小娃娃还不了事。
“哦?”
皇上嘛,虽然不喜太过吵闹、杂乱的朝堂,但也绝对不愿意看到上一条心的朝堂。
现在对朱允炆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,因为教材之争的缘故,解缙与郁新、黄澄现了裂痕,解缙无法一手遮天,也奈何不了郁新与黄澄。
朱植清楚朱桂,他还算不得一个纯碎的商人,因为他从事的是煤矿开采业,自家挖自家矿,拉过来卖掉就是钱,而买他煤炭的第一大客就是皇上,整个过程中,朱桂不需要与其他商人打多少交,还不够了解商人的秉与思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