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会这样!”
庞焕瞥了一孔公鑑,看向郑刚,:“这件事与白莲教有关,与更大的事有关,已经不是你们知府衙门可以过问的,一事,一人,没有安全局的命令,谁都不准离开,包括你郑大人!”
有一个如此人坐镇,什么宵小之辈,白莲弥勒都不敢待在济南城。
“你……”
“庞焕,此事还轮不到安全局吧?”
现在这个血手阎罗竟然来到了济宁!
庞焕用冰冷的目光扫过众人,:“可惜我还是估了你们,在犯人没有找到之前,竟然打开城门,放民往来。呵,若我没有猜错,凶手怕早已离开济宁城!”
青年甩开手中的折扇,纯白的绢布之上,只写了两个飞舞大字:
庞焕要折扇在腰间,将目光看向蔺芳,:“在事没有调查清楚之前,谁离开,谁死。安全局的规矩,我破一次,也无妨。”
“郑大人,潘大人。”
郑刚深了一气,这才想起来,此人正是安全局在山东的最负责人,千庞焕。
庞焕!
郑刚微微皱眉,一时之间想不起此人什么来,竟然连潘叔正这种官员都畏惧不已。
庞焕轻轻扇动折扇,自顾走向床边,:“衍圣公在你们底被人毒,若他了意外,郑大人,潘大人,你们认为自己上的乌纱还能多久?”
此人心思缜密,手段残忍,为人势,但正因他的手段过人,才让现在的济南城再不见白莲教徒踪迹,甚至济南方圆百里之,称得上是路不拾遗。
孔公鑑握着拳低沉地喊。
“一定要抓到凶手!”
自己好歹也是知府,兖州府最大的地方官,你一个小小的安全局千也敢骑在我的上?
郑刚简单解释了一番,问题的关键就两个:第一,是蔺芳让衍圣公落的。第二,是潘叔正没好,导致有人了毒。
“庞焕,你竟敢违背皇上亲自设的规矩!本官定上书弹劾你!”
“安全局庞焕?啊,你是血手阎罗!”
郑刚甩袖就向外走去,刚到门,刀鞘的声音便响了来,长刀拦路,挡住了郑刚。
锁衙门,找到那位女!”
潘叔正发怒了,自己这衙门不是菜市场,怎么什么人都能随便来,那些看守也是白痴,不说拦不住人,怎么通报都不通报一声!
“你放肆!安全局可没有拘禁、抓人之权!”
时至天明,潘叔正依旧没有找到神秘女,他甚至一度怀疑是不是妇人自己的毒,凭空造来的人,因为整个府衙里面,就没有人看到过所谓的妙龄、绝女。
郑刚愤怒。
庞焕轻轻拱手行礼,然后扫了一躺在床榻上的孔讷,:“此间事,安全局接了,无关人等,还请立刻离开这里。”
“是你?!”
孔公鑑悲愤至极,自己父亲门时还意气风发,这才短短几日时间,就已经病膏肓,命垂危。
庞焕坐在床榻上,翘起二郎,看着郑刚,缓缓说:“哦,那你离开一个试试?”
孔公鑑终于赶到了济宁,顾不上疲惫,冲府衙中,匆匆到了后院,看着病榻之上虚弱至极,不能言说的孔讷,放声大哭。
潘叔正猛地一惊,后退两步。
郑刚咬牙切齿,却无法反驳。
郑刚严肃地说。
此人曾坐镇济南,捣毁过七白莲教的据,每杀一人,必留一血手印,落一个血手阎罗的称号。济南城中,一些百姓甚至拿血手阎罗吓唬哭的孩。
郑刚知这件事已经闹大了,隐瞒是瞒不住了,只好将消息传给了孔家,同时报送布政使、察使、都司衙门等,这才有了孔公鑑连夜奔赴。
郑刚心满是怒火。
孔公鑑瞪着发红的睛,站起来就想要质问两人,可在此时,门被突然推开了,走来一位白衣青年,看似只有二十四五,脸庞清秀、俊逸,一双狭长的丹凤掩盖不住其中的神采奕奕,嘴角虽未动,却总给人一种似笑非笑的诡异觉。
潘叔正知,自己不黑锅,就要看这个女人还在不在衙门,先命人封锁府衙与周围街,然后找人依妇人所言绘了画像,将所有人都喊来找人。
一时之间,济宁府衙乱成一窝粥。
潘叔正与蔺芳自然是愤怒不已,郑刚摆明了是想让两人背黑锅,牺牲两人以保全自己。可两人也是有苦说不,虽然其中另有隐。
“你是何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