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三审，安排人去传令。

        火炮司的人了几个疯，为了测试多短引线，能在多远距离炸开，就自作主张剪短了引线，结果有几次引线太短，燃火药时动作又太慢，导致炮石在炮筒直接炸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安笑答应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并没有责怪火药司，能到这一步，他们已经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何使用的？”

        陆源介绍：“皇上请看，这炸炮以生铁铸造，腹中空，可以将火药装填在腹，然后密实，小竹筒，并将火绳一端引于，一端穿到火槽，火槽旁连接着小型的钢轮，埋在地之后，一旦有人踏动发机，钢轮运转，燧石碰撞可燃火槽……”

安心不少，起后，心有余悸地说：“皇上，新式炮石的发依旧存在一些问题，需要首先将炮石引线燃，然后再燃火药引线，待击发炮石之后，其引线然至，方可引爆。这种方式，导致火炮想要对付近距离的敌人，必需剪短一分引线，可一旦剪短，时机很难把握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引线的问题，多研究研究，日后制作时，直接标注好颜，譬如完整引线击发五百步，在五分之一，标为红，若从那里剪短，则可击发四百步或近四百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仔细观察着，了解了地雷原理之后，便问：“既这里用了燧石，为何没有推至火铳之中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看向顾三审，吩咐：“一个时辰后，让二炮局各司掌印，教匠与杰匠人，至黄库静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若不是人聪明，燃之后知跑到后面去，估计要死几个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东西只适合打埋伏，不适合攻，可用确实不如火铳之类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安对于火十分了解，侃侃而谈：“炸炮现于南宋，那时名为火药炮，埋于地，曾重创过金军骑兵。至我朝时，炸炮经过改良，已有不少威力，只不过皇上，炸炮用起来不太好用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有些技术明明已经现了，可并没有得到应用，原因就在于：各自为政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源愣了，不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看到陆源，问：“你负责火药升级，可有收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皱了皱眉，明代的“地雷”是“炸炮”，你咋不摔炮来？

        陆源连忙回：“皇上，我等发现，硝石、硫磺、木碳若可以研磨的更为细碎，其威力可以一步加，而在颗粒火药制备中也发现，颗粒大小不同，也会对威力造成影响，现已形成了一个标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素质还是太差了，竟还丢不三十米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手榴弹，对于大明完全没有技术压力，这玩意拿来对付大规模骑兵，也未尝不是一种犀利的武，最主要的是，广西与安南不是山多吗？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也清楚，二炮局现在还存在一个问题，即火药司、火铳司、火炮司太过独立，彼此之间缺乏沟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事，以前都没想过，再说了，这些人只是负责制造火药与一般的弹药，并没有思考过将燧石加装到火铳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突然想了起来，问：“朕记得有一种火，可以埋在地，待人从上面踩踏时会炸，那一类火在哪里，拿来让朕见识见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运手榴弹过去，打山林战，也能少死人不是，如果遇到被动追击战，埋地雷，给追兵留礼，不也好的，省得人家辛苦跑一趟……

        陆安、陆源与一匠人，不知朱允炆在什么，还以为是发了脾气，乱丢东西，一个个连忙跪请罪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看着明代“地雷”，不由微微皱眉，这拳大的玩意，真的是地雷？黑铁铸造，全都是凸起的小疙瘩，再凸一，估计可以当尖刺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源拿来两枚“炸炮”，将其火药倒，确定安全才拿给朱允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安神一亮，：“皇上说的是炸炮吧？陆源，快去取两枚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走火药作坊，起一细圆的颗粒火药，看了看，微微：“火药颗粒大了，会现不少隙，隙一多，自会影响爆炸威力，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，摸索来标尺，扩大生产，神机营需要早装颗粒火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这个过程需要反复的摸索，但只要玩不死人，该有的冒险神还是需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安答应着，并介绍着这段时间给兵拨付了多少颗粒火药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拿起“炸炮”，在手中掂了，然后向外扔去，看着落在十二三步开外的“炸炮”，连连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炸炮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拿起另一枚空的炸炮，掂量着说：“朕只是告诉你们，既然有埋在地里的炸炮，那就再研究来一种用手扔去的炸炮，名字朕都想好了，就叫手榴弹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见火药司已成规模，库房也已渐满，便嘱托：“安全起见，可启用科技局的库房，将火药存狮山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提议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好奇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