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是商人,还是政客?”
沈一元嘴角微微一动,:“在这南洋之中,虽久不见大明船队,但大明的属国可是众多的,占城、暹罗、安南、渤泥……包括东爪哇。”
沈一元笑了笑,说:“我们只是商人,来这里,并非是为了阻止国王兵,只是有两个目的。”
沈一元微微摇,:“洪武三年,满者伯夷当时的国王昔里八达拉遣使奉献金叶表于大明,洪武十四年,再上金叶表。虽然大明与满者伯夷交往不多,但想必两国都不愿起刀兵。”
寒芒阴冷,杀机森然。
沈一元笑:“我们是商人,杀我们无减于大明军力,只会怒大明。大明的怒火,满者伯夷国真的能承受吗?”
“有何不可承受,大明在海遥远的另一侧,就是杀了你们,他们又能如何,你们大明不是有句话,叫鞭长莫及?”
沈一元、黄发财等人虽是商人,却也见过世面,大风大浪经过的多了,面对这种程度的威,只有云淡风轻。
沈一元看了维卡拉玛瓦哈纳的犹豫,趁打铁,:“大明副总兵郑和表示,为表诚意,共维和平,愿释放在三佛齐的八千余满者伯夷军士,并交由商船送还,如今已在外海……”
“你是何意?”
话音落,周围便将士刀上前,围住了沈一元等人。
“什么?!”
沈一元轻蔑地说:“这位将军,你听到了鞭长莫及,可曾听过,犯我华夏者,虽远必诛。大汉时期,上帝之鞭的匈侵犯华夏,被打得奄奄一息。北元残兵退至漠海,数千里之遥,大明犹然深,以灭其锐。”
山德鲁居等人连忙站来。
“国王,此话绝不可信,一定是大明保护三佛齐的计策!”
“山德鲁居,满者伯夷第五军团的将军,手握八千锐,所向披靡。”
维卡拉玛瓦哈纳阴沉着脸说。
维卡拉玛瓦哈纳皱眉。
沈一元看向瘦弱有神的山德鲁居,施礼:“敢问阁是?”
这家伙一定是嘘吧。
满者伯夷的重臣山德鲁居厉声问。
维卡拉玛瓦哈纳难以置信。
满者伯夷帝国虽然统治着一大片区域,但始终没有攻克东爪哇,导致一座巨大的岛屿中,存在着一刺,始终刺痛着满者伯夷。
维卡拉玛瓦哈纳皱眉问。
维卡拉玛瓦哈纳惊讶于大明商人的气度与胆识,沉声问:“你们如此镇定,难不怕我杀了你们?”
维卡拉玛瓦哈纳神犀利地问。
“何事?”
维卡拉玛瓦哈纳深了一气,三佛齐并大明,直接表明了大明的立场,此时满者伯夷再攻旧港,那就是直接对大明动手了,其后果难料。
维卡拉玛瓦哈纳豁然起,冷冷地看着沈一元,厉声:“你是在威胁满者伯夷帝国吗?”
沈一元看着众人,待至喧闹退去,方才说:“是真是假,自有国书为证。若诸位想要见证,可去旧港宣司走一走,只要是和平、友好的,大明会迎。”
维卡拉玛瓦哈纳脸微微一变,沉声:“呵呵,如此夸大之言,意在攻心罢了。若我斩杀于你,大明未必会因为几个商人,大动兵戈吧?就算是发动战争,怕也不能翻越大海,到这南洋深吧?”
仪仗能有八千人?
“说!”
山德鲁居彰显着自己的威严与地位。
胆怯、畏惧的人,走不到这里,也无法走这里。
沈一元叹息:“国王难没有听闻到,大明师船队浩浩而来,这还不足以说明一切?若大明想要战争,只需舟船运兵即可。以大明舟船,运五十万兵,轻松之事耳。再说了,国王是不是忘记了一回事……”
沈一元见状,脸丝毫未变,泰然作揖:“尊敬的国王,若是杀了我们能拯救满者伯夷的话,那就请动手吧。”
山德鲁居脸一变,大明竟有如此多的人?如此多的战力?
对上横的大明朝,满者伯夷真的有胜算吗?
沈一元直言:“第一个目的,是受大明副总兵郑和所托,转知满者伯夷国王及其官员,三佛齐已成为大明旧港宣司,那一片土地,是大明的土地。”
“远,不意味着大明不为,但凡是怒大明的,都必须给大明一个交代。将军莫以为八千锐为多,须知大明人六千余万,久经沙场的军士多达三百万,舟船无数,若在大明,将军所属之人,不过是朝廷仪仗罢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