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是之法,量取。
没充分用尽。”
陆安有些心疼。
徐辉祖连连,在一旁劝:“加会毁掉火药材料,更无法用于火铳,还请皇上三思。”
陆安连忙走过来,说:“皇上,万万不可啊,火药最怕,一旦受,便再无法使用,这些火药便废了。”
砰砰砰——
陆源加一次,搅拌一会,然后再加搅拌,直至整个瓮中的火药形如泥团。
朱允炆看着送来的硫磺粉、硝石粉、木碳粉,对周围的教匠:“哪位来帮朕一。”
徐辉祖将睛看向别,实在是不想看朱允炆拿木棍砸泥巴玩……
“小人愿为皇上效劳。”
朱允炆安排人将颗粒火药摊开晾晒,看了一不错的太阳,对陆安问:“学会了吧?剩的火药泥便交给你了。”
皇上啊皇上,你不懂火药,就不要瞎指挥啊,从唐至明,就没看到哪个火药方里面有的……
陆源吃惊地看着朱允炆。
不等其他教匠反应过来,一个二十余岁年轻的教匠便上前一步。
“这便是颗粒火药了?”
陆源看了一瓮中的火药材料,转,将不远的一桶提了过来,拿起瓢,见朱允炆,便开始加。
陆源照。
朱允炆淡然一笑,:“无妨,只要有真本事,朕不会怪罪。陆源,称取三十七斤五两硝石粉,七斤五两木碳粉,五斤硫磺粉。”
“哦?”
朱允炆起,检查了火药混合状况,见差不多了,便轻声:“加。”
这些材料,可都是匠人一遍又一遍,碾磨来的,现在被毁掉,就等同于那些匠人白忙活了。
朱允炆没有理睬两人,对陆源问:“听清楚了吗?”
一到雨天,神机营基本上就歇菜了。
朱允炆与陆源将火药泥碾砸了几十遍,然后找来筛槽,让陆源将泥土挤,刚挤一,朱允炆便拿着木板,将筛底刚的泥刮掉。
朱允炆打量了对方,赞。
“真和面啊……”
陆安、徐辉祖瞪着,看着手掌心里浑圆的颗粒火药,不由对视了一。
陆安与徐辉祖知这个问题,所以火铳手在训练的时候,除了需要自己摸索药室用量之外,打完之后,还需要花时间清理药室。
陆安连忙:“皇上,此乃臣的侄,十五岁便兵仗局,制备火药已有七年,通过考方成教匠。”
朱允炆看向陆安。
陆安苦涩地看着这一幕,叹息不已。
作为军中之人,徐辉祖的火铳使用的也十分熟练,自然知火药的缺陷:怕雨天。
陆源答应一声,便将硝石粉取至一袋中,然后用秤钩挂住,将秤砣放至三十七斤五两的位置,秤杆上翘,则取一些硝石粉,秤杆沉,则加一些硝石粉。
火铳也好,火炮也好,一旦没防护好,雨渗透,那手中的东西就是一铁疙瘩,拿起来打人都嫌沉。
朱允炆吩咐:“将这三样,倒瓮中,搅拌均匀。”
“如此年轻,便跻教匠,不简单,说你的名字。”
“小人陆源。”
“这,这,哎……”
收集到一定火药颗粒之后,看着不太规整的颗粒,朱允炆命人砍了竹,然后将颗粒倒竹节之中,一圈一圈的摇晃,在取颗粒时,已是圆如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