妾自是喜。”
朱允炆微微,问:“臣记得,宁妃便是杭州府人吧?”
宁妃似乎想起了家人,:“臣妾家便在灵隐寺不远。”
“哦,灵隐寺啊,那可是一个好去。”
“皇上去过灵隐寺?”
“去过——朕在书中游历的……”
朱允炆连忙改了。
宁妃不疑,便笑:“那是不是日后苏杭之行,臣妾可以邀请皇上去灵隐寺走一走?”
朱允炆哈哈笑了起来,将汤匙放在碗中,拿起手帕,轻轻拭着宁妃后背上的渍,:“宁妃是想要回家看看吧?好,朕答应你,日后南,便住在你家,如何?”
“臣妾代韩家谢过皇上。”
宁妃开心不已。
朱允炆拉好锦被,严肃起来,:“不过此事,可不准你通告家中。南之行,旨在调查民商,若被人知晓多了,有了防备,那朕所见,便非真实。”
“臣妾知晓,万万不会外说。”
宁妃转过,看着朱允炆保证。
朱允炆伸手,拨开宁妃脸上的一缕秀发,说:“你且睡会,待醒了再用膳。”
宁妃微微眯起来,看着离开的朱允炆,轻轻说:“臣妾谢过皇上。”
朱允炆挥了挥手,笑着打开了门,对门外的侍女说:“好找照顾宁妃。”
走钟粹,朱允炆索也去了景仁与承乾,直至天有些晚,才返回坤宁。
恩慧正坐在一旁,给小床之上的朱文奎扇着风,见朱允炆来了,便起施礼。
朱允炆拉着恩慧,到了小床旁,看着睡的朱文奎,低声:“睡了多久了?”
恩慧给朱允炆扇着风,:“天,也不过是刚刚睡。”
朱允炆皱了皱眉,:“钦天监说今年天异常,安全局调查来报,淮河、山东与北直隶等地,温均超往年。”
恩慧宽:“皇上,臣妾听闻各地夏粮抢收顺利,秋粮也播种了去,天一些,只要不在烈日行走,总不碍事,炎总会过去,应难形成旱灾。”
朱允炆微微摇,:“朕不是担心旱灾,而是担心涝灾。”
“涝灾?”
恩慧有些疑惑地看着朱允炆。
这天气如此炎,摆明了是旱灾,如何是涝灾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