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长阁看着两人，此时的心，无比的平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刘长阁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三审了然地了，说：“怪不得，其他分之人，你每月过问不过一两次，兖州之事，你却时常问询，看来，你一直都没放弃找寻他的家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安全局，肩负责任有多重大，你十分清楚！朕当初选你来作为指挥史，看重的便是你仁义忠诚！可你告诉了朕，仁义忠诚，是会变的！你让朕很失望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顾三审暂行指挥史职权，升指挥佥事薛夏为指挥同知。自上而，整肃安全局，一旦发现有贪污、勾连官商，恶意欺压士绅者，一律踢安全局，送至刑或地方衙门，大明律问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长阁猛地叩，喊：“多谢皇上不杀之恩！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三审与熊武成等看不到朱允炆影时，才站起，将刘长阁搀扶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三审有些叹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脸阴沉，招了招手，安全局指挥同知顾三审、熊武成走至近前，跪在刘长阁后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刘长阁一手提起来的，虽然如今得势，却丝毫没有得势的威风，而是一如往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也不能这么巧吧，那女竟然是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冷冷喊。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厉声：“安全局指挥史刘长阁，弃君恩、国法于外，揽金钱、女于，以试法。特革去指挥史之职，贬为经历司经历，发至大宁，调查大宁一线官商走私之事，若无所获，便留在大宁充军，无需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刘老大，当初兄弟便奉劝过你，那女不过是商人给你设的局，你还不信，如今被皇上责怪，没掉脑袋已是天恩浩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长阁呵呵笑了笑，脸上有些轻松，从袖里拿了一张卷着的纸张，说：“事就这么巧，她名为李小舞，家也是在兖州，兖州的兄弟找到了小舞的母亲，让其画了李大武的画像，确系无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熊武成连忙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长阁拿帕，了额上的血，咧了咧嘴，：“兄弟我是那种见了女人就动不了的人吗？自然知晓那女是商人的手段！只不过，我有留她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三审与熊武成肃然对刘长阁行礼。

        顾三审叹息：“皇上重，若你如实上报，皇上不会追究你所之事，至少，你还可留在京师。大宁那地方，太远了。”

这与权力缺乏制衡有着直接关系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长阁面凄然地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已经令，将小舞的母亲调京师，现在，小舞是我的女儿，只是我需要去大宁了，日后小舞与其母亲，便需要兄弟们照料一二，莫要再让她们受了委屈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小舞的卖契在商人手中，我虽是指挥史，但也拿他们没办法。最终答应他们，通关三次，一笔勾销。我有罪在先，辜负皇恩在后，皇上没杀我，我已是激，又怎敢再言其他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熊武成难以置信地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长阁叹了一气，说：“十二年前，捕鱼儿海混战之中，有位兄弟为我挡了刀，没挨过去，死在了北地。我只知他来自山东威海卫，名为李大五。战后我曾去威海卫找过，却知得知他的家人回了兖州，我追至兖州，找寻数月，也没有其消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在！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理由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朱允炆不希望安全局烂了，决定早打打农药，除除害虫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完，朱允炆便甩袖而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长阁微微了，肃然：“没错，李大五救过我的命，他的家人，便是我的家人，我有为他们养老送终，赡养女的责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