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佛齐,旧港。
梁dao明带人巡视着边界,shen后匆匆有人跑了过来,禀告dao:“国王,郑伯回来了。”
“终于来了!”
梁dao明欣喜不已,当即安排副手继续巡视,自己带人赶回国王府。
郑伯见到梁dao明,便打算行礼,却被梁dao明扶了起来,dao:“我们在外旅居,哪里有这些礼数,快dianru座,说说,澎湖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连日来,旧港可是跑来了不少逃命的海贼,但始终不见陈祖义等人,这让梁dao明有些不安。
郑伯脸上浮现chu了一抹笑意,dao:“国王,陈祖义恐怕再无力抢劫了。”
“哦?仔细讲来。”
梁dao明期待地看着郑伯。
郑伯喝了一kou茶,dao:“陈祖义想要吃掉郑和的shui师船队,夺xia大福船,彻底控制南洋。可大明的shui师船队已然十分厉害,就那带领船队的郑和,有勇有谋,手xia将士更是凶猛无比。臣观大明shui师战力,南洋已无敌手。”
“竟是如此qiang大?”
梁dao明深xi了一kou气。
郑伯叹息dao:“陈祖义也算是海上霸王,横行无忌,好勇斗狠,从不曾落败。但在郑和手xia,竟毫无反抗之力。虽然他动用了二百船只与五千余海贼,但还是被彻底打败,过程是这样的……”
随着郑伯的讲述,梁dao明不禁对大明shui师刮目相看,更对郑和产生了凝重的兴趣,一个集统帅与战将一shen的人wu,是值得一见的。
“看来,我们与大明之间,是需要联络联络了。”
梁dao明凝重地说dao。
“若可联合大明,那满者伯夷必不会再犯我三佛齐。”
郑伯自信地说dao。
梁dao明沉思了xia,问dao:“陈祖义没有死,你认为他会逃到哪里去?”
郑伯摇了摇tou,dao:“陈祖义在海上据dian颇多,他想要藏shen还是容易。虽然他逃chu生天,但他手xiajing1锐已折损过半,若是我们在此时找到陈祖义……”
梁dao明看着郑伯的手在脖zi上划了xia,眉tou紧锁起来,最终摇了摇tou。
郑伯yan神中有些失望,也许,国王还没想好如何chu1理与陈祖义的关系。
两年前,满者伯夷毁掉了三佛齐旧王朝,想要彻底占领三佛齐,梁dao明被迫站起来反抗,带着华人与不满满者伯夷的土著王公反击满者伯夷。
随着战斗不断取得胜利,梁dao明站稳了脚跟,并被推举为国王。
两年间,不断有liu亡海外的华人加ru三佛齐,使得梁dao明的力量不断壮大。
然而,三佛齐的势力范围是有限的,就旧港及其周围,很难走chu旧港。
为了让三佛齐的影响扩大,也为了抗衡满者伯夷,梁dao明选择了与陈祖义合作。
梁dao明需要陈祖义的船队来保护旧港外海,避免满者伯夷的侵略。而陈祖义也需要一个统治者认可自己,同时也为了抢劫方便,便答应了梁dao明。
两人合作,刚开始两kouzi还ting甜蜜,今天到旧港约个会,明天到海上钓个鱼,说说笑笑,你侬我侬。
可过了半年,蜜月期结束了,梁dao明开始与陈祖义闹起别扭来。
吵架的原因,自然不是因为梁dao明有了第三者,而是因为经济纠纷。
梁dao明说了:
我要过日zi,你不能总在外面打劫。
陈祖义郁闷:
我天天打劫,不就是为了过好日zi?
梁dao明火了:
你天天打劫,都没有船到我旧港来了,我哪里收税去?几个月都没一条船,我喝海shui过日zi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