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莺疑惑地看着自己的父亲,又看了看震惊的哥哥、母亲与,不解地问:“建文皇帝,是不是说起最大的官。大哥哥的官有那么大吗?”
黄九二定地摇了摇,:“就在外浣衣局,你说的问题,很快便会解决。”
王氏解围裙,了手,然后放在了架上,对走过来的黄九二问。
“二斤,你去书坊给师傅说清楚,日后从商,家里给你拿钱,你想要卖书,那便卖书,你想要去其他书坊,那便去。还有二月,让你哥哥给你买书,好好学,过几日,咱也请一个先生来,教你学问。母亲,花娘,皇上是我们的恩人啊。”
刘氏瞪着,手中拐杖都丢在了地上,王氏手里的铲也掉了,一脸的震惊与难以置信。
王氏也急忙问:“这,这怎么可能,皇上怎么会来这里……”
黄九二苦涩地摇了摇,对刘氏与王氏说:“皇上此行作客,是我们的福气。他虽没有带什么手信,但却给了我们太多太多。”
亲在了那粉的脸上,喊:“囡囡,你立功了。”
“就因为匠一句话?我看你是怔了,经厂匠什么时候能外浣衣局了?”王氏走向韭菜地,有些心疼地说:“往日里孩哭着闹着,你都不舍得用鸡,全给母亲留着,为何今日如此反常?”
刘氏老脸哆嗦了,连忙抓着是黄九二的手,问:“你刚刚说什么?皇帝?刚刚来咱家客的,是皇帝?”
黄九二泪地说:“皇上说,匠人是伟大的。”
“至于粮仓建造,一律不准用木料,转用砖石。粮仓之间,可设墙、池,以作隔断,至于防,防鼠,面比我们在行,便不需要朕一一交代了吧?”
“我,我还是不能相信,真的是皇上吗?真的吗?”
“嗯,走了。”黄九二重重地说,然后凑到了王氏旁,低声说:“花娘啊,你还得留在外浣衣局。”
黄莺翻着白,歪向一边,无声地抗议着。
朱允炆金川门,登上城楼,对久候多时的解缙、黄澄了,看着远的民居,抬手指去,:“那片空地可以整理来,建造几个粮仓。这里有金川河,运粮便利,且源充分,纵是发生火,也便于控制。”
黄九二让黄莺去房间里,把、哥哥都喊来,然后将正在整理木架的王氏拉了过来,面严肃地对所有人说:“你们听着,今日来咱家客的,不是经厂里打我的匠,而是——建文皇帝!”
黄二斤与黄二月更是张着嘴,惊讶的无以复加。
“留在那里?若你每个月七两银,我便是在家也无妨。如今二斤长大成人,到了成婚年纪,别人一听家里是匠,连媒人都不愿来,若不把家底打打,孩如何娶亲?”
“人走了?”
王氏不想耽误着。
“外浣衣局当没了营收,我便去坊间找找,听闻王大婶说,二王府邸还在招织,若是可以寻一个差事,也算是补贴家用。”
王氏连连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