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善深深看着信件,这些消息虽然作不得十分真,但也必然不是空来风。
取利谋生,加税也会让其利减少,但还不至于萧条。”
若北平真的施行十五税一,那将不会是结束,只能是开始!
钱芹自信地说:“姚兄,棋不只是一步,还需要看一步。一条鞭法、国策之后,产必然丰富,农必有剩余,而剩余之如何?留所用之后,必会兑换为银钱,购布匹百货于商贾。商贾大兴,只在一两年而已。”
姚善冷冷问。
姚善起:“辽珉二王以亲王份从商,若不重税,岂不欺市霸街?谁可与之争利?”
钱芹反问。
国库充盈,而商人利不绝,这不是好是什么?
“呵,没有了利,商人还不远走他乡?”
姚善看了看信件,说:“文工团乃是妇人表演而已,非是贩卖货。”
国监的问题,自己找来了。
京师,坤宁。
徐妙锦抱着朱文奎,笑意盈盈,时不时看向桌案后面的朱允炆,见朱允炆在认真审阅自己的文书,不由更有几分得意。
姚善不解,展开信件看去,瞪大,问:“这,这不是真的吧?”
若真如此,苏州府敢不敢这新商业之策的第一府?
钱芹呵呵笑了笑,又从袖里取了一封信,说:“姚兄,既然你如此说的话,落后了,可莫要怪我等没有提醒。”
钱芹拿了一封信,递给姚善,说:“此乃京师好友来信,姚兄在府衙当差,必然知晓文工团经营之事吧?听闻文工团虽自,价图利,但其所用便是十五税一的商税,听闻因此而获利数千两之多。”
自己又敢不敢,推动新商业之策在苏州府实施?
,恐怕已经没有理由反对加商税了。
“北平布政使张昺,早于去岁时便已解禁商人,大兴商。听闻朝廷已准备在北平试行十五税一的商税,若姚兄敢为天人先,那苏州府将胜过北平府,成为我大明新商之策的第一府。”
“那辽王、珉王的医用纱布呢?那难不是货?他们不是十五税一吗?”
皇上已经通过二王、文工团,让京师商人与习惯了十五税一的存在,虽然这些税没有加在京师商人上,但已经看到了加税的好。
“虽是重税,但文工团依旧有大利,纵遏兼并国策之后,其演亦然不绝。由此可知,十五税一,其利可观。而再看,因增税而丰库。若姚兄向朝廷请愿命,施行十五税一之法,苏州府商人未必会走,但苏州府之商税,将大幅增长。”
当朝廷又将胥吏纳俸禄之列,虽降低了胥吏对底层农的盘削,但也加大了朝廷支,想必朝廷正是需要钱的时候,推行新商业之策,加大对商人的税收,也是理之中的事。
往日里总不觉得国监有问题,可认真找寻起来,国监的问题之多,还是让徐妙锦暗暗吃惊,而有些问题若是不革除,任由其存在,那国监八千监生,可用之才不过屈指可数。
姚善看向王宾、韩奕、俞贞木三人,三人微微,表态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