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如此,还应该让他们交医用纱布、酒制造之法,如此军国大,怎能掌握在二王手中!
现在好了,明天不争田了,休息一日,先弹劾二王不遵祖制,以尊行卑,大行商贾之,毫无家国怀,再弹劾他们把持国之利,意满个人之私,危国危军。
景清发话了,都察院的同僚自然是要听的。
势穷弊极,将何以支?
可总是问候别人也不是个办法,毕竟黄澄也很懂礼貌,知礼尚往来,每次问候过去,还会问候回来。
老朱死了还不到一年,你们就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?
景清这几日不好过啊,争田之事虽然还没定论,但自己已经在风浪尖,每天除了抄奏疏,便是酝酿,思考用什么词,才能不失文雅地问候黄澄等人一家三代。
别说自己的俸禄,就是遇上天灾,朝廷连赈灾的钱粮都拿不来。若再发生战事,忧外患之,倾覆只在旦夕之间啊!
恩慧不敢相信,抹香鲸如何能得上龙涎香这种大山的名字,皇上一定是安之言。
想想那龙涎香的气息,恩慧就有些神往。
胡浚之言,虽有危言耸听之嫌,却并非空来风。
龙涎香的香气似麝香之优,微带壤香,微妙柔,留香可达数月,平日里中都不舍得用。
恩慧摇了摇,叹息:“那龙涎屿远在海外,飘渺不定,臣妾如何见得?龙涎香,龙涎香,便是神龙之涎,给二王,实在是太可惜了。”
回顾过去十年二十年,再看当,变化已显,若再过上三十年,自耕农恐怕十不存一二,而朝廷想要取得税收,却只能在这一二自耕农上榨取,少量的人,承担最重的赋税,而大量的人,却是不承担,或承担极小分赋税。
如此去,底层的人活不活得去,会不会造反,练宁不知,但他知一,到那时候,大明朝廷恐怕无钱可用。
堂堂亲王,竟自贱商贾之事,这如何要得!
随胡诌的事,都讲述的彩纷呈,有地,有动,有故事,有结果,连一国皇后都被忽悠了。
练宁放了奏疏,目光中透着几分忧愁,提笔,开始默写起《为江浙万民请命》疏,喃语:“国家国家,国有了,家也不能破啊。”
朱允炆哈哈笑了起来,说:“皇后啊,龙涎香可不是什么神龙之涎,而是抹香鲸所产。不就是龙涎香,等郑和海,让他给你送几斤过来,补偿你便是。”
朱允炆郁闷,古代人的想象力太丰富了。
右都御史练宁看着威风八面的景清,沉默地看着胡浚的《为江浙万民请命》疏,抄了几十遍,练宁终于改变了自己最初的看法。
尚书黄澄与左侍郎严奇良不敢怠慢,仔细研究之后,发现这东西竟为辽王与珉王所有,黄澄不兴了,皇室禁从商,这是太祖祖制。
果如朱允炆所料,兵准备以商人之采买医用纱布、酒,报给,张便是二十万两。
就是个破窗,黄澄这边还在研磨,准备写开场白,都察院左都御史景清便收到了消息,景清一拍掌,大喜。
“呃,皇后去过龙涎屿?”
必须弹劾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