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随从上前,将五个士兵拉了来,一旁的随从早已打开了木匣,两人一组,围在士兵旁边,先用清冲洗伤,然后拿了酒。
“不明之,如何可用!万一伤到士卒,如何是好!”茹瑺不愿意尝试,看着两王,冷着脸说:“两王有心了,我看,还是送士兵到医官那里去吧。”
早施妙手?
茹瑺对于朱植、朱耿两人并没多少意见,虽然懒在京城不去就藩是个问题,但说到底是皇上的私事。
你们两个能医治的,只有秦淮河姑娘空虚,呃,的钱袋吧。
医治一二?
茹瑺珠都要瞪来了。
不学无术,毫无德行,留恋烟花之所,这几乎成为了朝臣对两王一致的看法。
三次太少?
等,也好早施妙手,医治一二。”
朱植从随从手中接过酒瓶,打开之后,冲着茹瑺晃了晃,说:“这东西名为酒,有消避脓之功效,只要在伤上浇上一,哪怕是炎炎夏日,伤也不容易化脓。”
茹瑺老脸一红。
朱植嘱托着随从。
估计不少奏折,都被解缙扔到了火盆里取用了。
茹瑺不了,厉声喊住,看着那些酒琉璃瓶,喊:“这是什么东西?如何能用在士兵上!”
就算老婆孩还活着,成功找到了大夫,说不定又被大夫治死了。
就你朱植?
听说皇上给阁发了话,凡是关于两王就藩的奏折,不用呈送上去。
你们什么德行,我会不知?
何止是京军,就整个大明,优秀医官也不多。
大明京军医官的数量,真正少得可怜,一万士卒一个医官。
“快,拖来,准备清,酒,纱布。”
朱植连忙喊。
“你抬这边,你去那边,你在这里,动作轻,顺着伤方向用力,这个士兵的手被铁丝斜着伤的,你需要向这个方向用力,明白吗?”
“医官?”
再说了,这两个家伙除了留宿青楼、邀请文工团去家里连演几日外,也没什么格的事,没听说他们抢了谁家的老婆,打了谁家孩,欠了哪家花楼的钱。
还有你弟弟朱耿?
朱植呵呵笑了笑,毫不退让地说:“尚书大人,这小校场有兵五万,医官才有五人!五人啊!而且刚刚演时,有十几个士兵坠,已送了过去,那边还有几个骨折的,也送了过去,您认为这几位士卒,送过去之后,要轮到什么时候才可理伤?”
没办法,本行业虽然人才很难,但门槛很低啊,您受委屈了……
朝廷中弹劾两王德行不修的奏折屡见不鲜,甚至一些大臣,极力要求朱允炆让两王早京城,去地方就藩。
一些地方,为了给老婆孩寻医问诊,可能走路都需要几天几夜,等找到大夫,人已经咽气了的并不是个例。
不,这只是次数,因为了,就不去了,直接留宿轻烟楼了。
“等等!”
朱植见茹瑺不说话,便指挥着随从检查士兵伤势,还好正月天,穿着木甲,总算没伤到要害,两个士兵的被破了,还有三个士兵的手也被扎伤了,最严重的一个,手掌几乎被扎透了。
可这些奏折,本就没动静过。
随从明白之后,朱植对士兵说了一声,令抬起铁丝网,士兵咬牙着。
十天都能轻烟楼三次的家伙,你给我说你懂医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