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被皇后无地拒绝了……
朱允炆拿了一本账册,交给朱植,说:“棉花、酒是最大的成本,目前一匣成本为四十文,但考虑到后续石油需要外采,加上后人手投,月例开支等,一匣成本至少一百文,即一钱。抛除这些支,我们也需有所得,定价至少三钱。”
朱允炆看着财迷的恩慧,提醒:“皇后,中织造机能腾挪给承乾的,可不多了啊……”
朱允炆微微,说:“我们说好的,不以名义索取,呵呵,皇后想要扩大规模,便需要血本啊。”
在元宵节之前,第一批纱布顺利完工,封装在酒消毒过的木匣里,每个木匣中,盛有五十小包医用纱布,一把小剪刀,一小琉璃瓶酒。
皇后想要亲躬纺棉,为万民表率,劝告天官员士,勿忘农桑之苦,当珍民力,只是苦于中织造机老旧,数量不足,日夜叹息。
恩慧神一转,笑:“臣妾有办法。”
工尚书郑赐听闻之后,大笔一挥,直接向里拨了二十架织造机。
恩慧拿着算盘,盘算一番,看着朱允炆说:“中的月例开支,不是从库支取吗?为何也算在一匣成本之中?再说了,皇上只说了当的成本,却没考虑每日可产多少匣。”
“当只有十二套织造机,人手尚少,便可日产二十匣,假以时日,扩大规模,日产百匣不是问题。若是一匣售卖五钱,一日百匣,便是五十两银,那月便是一千五百两!一年便是一万八千两……天啊,皇上,臣妾有晕。”
“如此好事,为何不完全交给负责?!白白便宜了两王!”恩慧小家气地说,哼了一声,又说:“既然有利可图,那臣妾这便命令骆颜儿,准备扩大生产。”
恩慧也凑了过来,神闪亮着等待着。
皇后表扬了工,但表示,希望从去籽工序开始,以“全程之负累,百姓之万苦”。
朱允炆扶着恩慧,笑着说:“皇后啊,账不是这么算的,除去成本,还需要给朱植、朱耿分去一分……”
可以让纱布在覆盖伤的时候,保持一定的湿度,不会让纱布与伤血或脓粘连,有助于伤愈合。
恩慧瞪,对朱允炆问:“皇上的意思是,臣妾还没收到一文钱,还需要去买织造机?”
工上被皇后的决心动地痛哭涕,不仅给后奉上了去籽、弹棉、纺纱、织造等所需要的搅车、绳弦大弓、三锭纺车等,还好心地问,要不要技术培训。
朱植拍着脯保证:“皇上,这件事容易,交给我们兄弟便是。只是,若兵采购,该如何定价?”
朱植与朱耿欣喜不已,命人搬走了三十木匣,准备开始自己的推销大业。
这可是关系着后钱袋的问题,恩慧作为后之主,如何能不在意。
“当然,三钱是底线。朕建议一匣五钱,若是你能够以六钱,乃至八钱的价格卖去,那也是你的本事,到时候,你们可多分一些利。但要记住了,生意是要长期的,互惠互利方可长远,若是兵大量采购,可以给予减惠。”
朱允炆将朱植、朱耿唤中,拍了拍木匣,笑:“医用纱布没问题了,现在的问题,便是你们如何卖给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