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?!”
张紞了汗。
自己得了个便宜啊。
郁新听闻之后,走到桌案旁,摊开宣纸,提笔说:“那便差个人送信,若路途之中遇到,让他快加鞭便是,若他在北平,也希望他能早赶回来。”
郁新凑到火炉旁,烤着手说。
虽然两位休沐了,但看样,这是打算陪着自己一起过元旦与国庆,不打算回家了。
解缙作废几张图纸后,提议。
徐辉祖指望不了徐膺绪,只好发动群众了。
赢自己的时候,这两个家伙一脸嘚瑟,现在轮到他们吃亏了,还想使坏?
“解大绅,你少得意,来年还得起手势,定值守!”
解缙滋溜着茶,一脸狐狸笑。
解缙微微,认可:“若姚广孝真能说服燕王归服,那便是大功劳。此人有胆有谋,通晓甚多,是一个饱学之士,国旗、国徽、国歌之事,不应少他。”
“这件事,以后再议。且说说国旗、国徽、国歌之事吧,先从哪里手?我们三人是通力合作,次第完成,还是各包揽一样?”
今年值班阁,明年后年便轮到这两位了。
解缙、张紞,看着郁新在宣纸之上绘制图案,两人站在一旁,指指,郁新修修改改,到最后,总还是不满意。
解缙将一旁好的酒递给了郁新与张紞,说:“我们三才智,绝不可轻松胜任。要知,阁形成的方案,是需要与六、五军都督府对比的。我认为,应该从调翰林院的人,共同参与其中。”
“呵呵,还有解大才自认不可胜任的事,少见,少见。调翰林院的人来,我没意见。”张紞品了一温酒,舒坦地说。
解缙不了。
中军都督府都督佥事宋晟,可是能文能武的,蔚州卫指挥佥事李远,也有两把刷,脆把五军都督府的所有勋贵,一起喊过来吧。
“国旗、国徽、国歌之事,非一人之功,非一日之功,让各地推荐的编修,提早京吧。”
解缙哈了一气,起说:“依我猜测,姚广孝此时,应该在回京的路上。毕竟,他若久居北平,皇上必多猜忌,到时,他再想一展抱负,可就难了。”
“你去写请帖,邀请军中勋贵,于今日晚间,在府邸设宴招待。”
没过一个时辰,郁新便舍弃了老婆孩,匆匆了,张紞也没有了老寒,从床上蹦来,连轿都没坐,一路小跑到了阁。
阁大臣的气节和风骨,还要不要了?
郁新笑:“可惜,不知那僧人何时归来,听闻他可是颇有才能的。”
“呀,两位阁臣不在家陪孩,养伤,怎么来阁了?刚不是传了消息,皇上天恩,准你们多休五日。”
张紞赞同:“没错,不过他现在应该尚在北平,纵现在去信,等他回来,最快一月份也要过了。我担心,六与五军都督府,赶在我们前面啊。”
在阁烤着小火炉,喝着茶的解缙,让手给郁新、张紞去了消息,优哉游哉地翻着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