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隆冷着脸。
李景隆叹了一气,说:“这就对了。皇上一直没有动手,对我们与燕王之间的来往不闻不问,呵呵,原以为是他弱,不成想,是他在潜藏力量!我们的这位皇上,不简单啊!”
“为何?”
“最重要的一,只需要我们用计谋,皇上必然需要我们早去早回,而到我们返回的时候,那魏国公徐辉祖,也只能在大哥之了。”
李增枝没有想那么多,反而说:“大哥,我们一直想要成为勋贵第一人,超过徐辉祖,现在,或许是一个机会。”
郁新、张紞、解缙三位阁臣,拱手恭喜:“新皇上登基,第一战便重用曹国公,可见曹国公深得天恩。”
李景隆陷了沉思。
这也太狠了吧?
这个时候再不低,那就完了。
“大哥,你且稍安勿躁。我们告诉皇上的,重可不是二王二心的问题,而是徐辉祖与燕王关系密切的问题。要知,他们是亲家啊。一旦燕王起事,那作为燕王大舅的徐辉祖,皇上能放心吗?能将帝国大军交给他统帅吗?决计不能!”
我咋就没觉到呢?
何况朱允炆又是“信赖”,又是“不惜动用国公”,还发表了一番杀气凛然,血沸腾的话,足以让李景隆心甘愿上路了。
朝会结束,朱允炆走了,大臣们笑呵呵看着李景隆。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是否前往广州?”
虽然不是当大兵去,但毕竟也是随军征啊。战场可不认人,万一海匪杀过来,说不定就挂在那里壮烈了。
这一句反对,直接充军了?
从南京到广州,怎么滴也是三千里路,一路颠簸南,到广州,至少也要两三个月,万一土不服,自己就交代给大明的山山里面了。
朱允炆没有给他机会。
这段时间,李家正在和燕王拉,和宁王拉关系,见着孝期就要过了,这些藩王即将离开,自己还能上演一依依离别,他日再会的送别。
鞭长莫及的理,李景隆还是明白的。
得不好,很可能会长期呆在那里,每天在海上过日。
深得天恩?
李增枝有些郁闷。
满朝皆惊。
李景隆好奇地看着李增枝,问:“什么计谋?”
谁敢让新皇上御驾亲征啊。
若是得好了,朱允炆一兴,派个剿匪大队长的名号,让自己长期驻扎广州打海匪,那这辈就完了。
李增枝自信地看着沉思的李景隆,补充了一句:“大哥须知,皇家用人,最重要的是忠心,其次才是能力啊。我等能力不如徐辉祖,但若是在忠心上文章,嘿嘿……”
李景隆猛地站了起来,指着李增枝,愤愤地说:“我们怎么能这种事!”
作为臣,若是不能给皇上分忧,那还怎么在朝堂上混?
“机会,你不认为这是个坑吗?”
曹国公李景隆连忙跪拜,声喊:“臣有勇气,愿为皇上分忧!”
李景隆还能怎么看?
公!哪怕他日需要,朕也可以上去,披战甲,上阵杀敌!曹国公,你可有勇气平海匪,为朕分忧?!”
李景隆诧异地看着自己的弟弟。
这简直就是一个大坑,坑死人不偿命的坑。
朱允炆见搞定了李景隆,看了一反对自己的几位臣,说:“王佐等人,随军征吧,用你们的,你们的心,去看看那些受灾受难的百姓,然后回来告诉朕,朕的决策,正不正确!”
接受了大臣们真诚或不真诚的恭喜之后,李景隆有些迷茫地回到了岐阳王府,看着自己的弟弟李增枝,突然问:“皇上此番安排,似乎都是我们的人吧?”
皇上都发话了,你不上,老自己上,你看着办。
不成想,他们还没走,自己倒要先走了。
李增枝笑着说:“大哥,你放心,皇上是不可能让我们久留广州的,就算留,也留不住啊。”
李增枝眉一皱,仔细想了想,说:“除了徐增寿之外,大分都是我们的人!大哥,皇上此次安排,该不会是察觉了什么吧?”
事实上,王佐更担心自己壮烈在路上。
去广州那么远的地方,来回至少大半年,甚至会一年之久。
奈何,王佐的求没有任何效果。
现在回过味来看,怎么就像是把自发到广州去的觉?
一旦去广州,那就意味着李家不能成为燕王、宁王等人的助力。
李增枝凑到李景隆耳边,轻轻说:“秘报皇上,就说宁王、燕王有二心。”
李景隆嘴角笑得很不自然。
李增枝笑:“首先,我们若清剿海匪完成,班师自然是理之中的事。其次,若皇上不准,我们还可找太后说不是。再次,不是还有徐家的三公吗?我们不回来,徐家的三公能不回来吗?他若回来,那我们也得回来,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