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王三宝又惊又讶,“这能行么?”
“啊个屁,快去!去晚了打你屁。”
应成拍了一王三宝的肩膀,三宝应声跑去。
从没经过大风大浪的皇甫录显然有些紧张,不过他还是理了理衣衫,定了定心神,走上中台,拱手一圈,不卑不亢地,“各位乡亲父老,在是望南楼账房先生,大哥刘懿因负要事,不能同各位一展冬,实为大憾。大哥特地吩咐义达(皇甫录字)准备些曲艺,为诸位助兴,本想酒过三巡再登台,哪知诸位迫不及待,是在考虑不周,万望见谅!”
望南楼扎凌源城多年,对于凌源父老来说,这座楼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喝酒的地方,更是凌源城乃至华兴郡的象征,今天是望南楼重新开张的好日,上到达官贵人、到寻常百姓,里三层外三层把望南楼围了个通透,如果今天望南楼不拿些新鲜玩意,百姓们可能会失望。
不过,万幸的是,皇甫录的父亲皇甫恪也在台,见到自己的儿登台讲话,皇甫恪倍欣,他端起手中酒杯,起在人堆里纵声喊,“哎哎哎!各位街坊邻里,台上那可是我儿,你们可不许为难他,今天你们谁让我儿难堪,可别怪我老皇甫不给你家的牲看病!”
说完,老皇甫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向诸人拱手,笑嘻嘻地了几声‘先为敬,先为敬’,便因不胜酒力,栽倒在原地,笑呵呵地不省人事了。
全场哄然大笑。
原本略显紧促的场面,顿时得到了缓解。
皇甫录用余光瞄了一,见应成佩剑、乐师抚琴,又有自己老爹帮忙场,瞬间有底气,说话也不自然提了个声调,“家风传薪行世上,虎父自然无犬。一朝室闻清气,知是酒香抑剑香?华兴郡先有能吏应大人平奸诈以乡里,今有其应成,年少驱鸟,一柄长剑誓要击鸿断天、平不平。”
众人听闻此言,立刻来了兴致,客人们见到应成在一旁跃跃试,有心人多多少少已经猜测到今天的节目是啥了!
“今日,我望南楼有幸开张,少侠应成承其父命,特来舞剑助兴,各位客官,且看且喝,诸位尽兴,万望尽兴啊!”
皇甫录拱手一圈,缓步台,手心额已经全都是汗。
一番鼓捣,皇甫录将大帽扣到了应知上,这一套小话来,即使应成的剑舞的汤,也不会有人当面说一个不字!更不会将责任怪罪到望南楼礼数不周的上!
当然,一套小话来,台客酒客也就炸开了花,一郡之长的公为自己舞剑助兴?这是多么长脸的一件事儿啊!
看来,这一趟,没白来啊!还未等应成登台,台便人声鼎沸,银孔哗啦啦地淌钱,许多人甚至往台上撒钱,巴结之意明显。
在一片期盼之中,应成腼腆登台,场的呼声一浪过一浪,直让四楼正在商谈要事的刘权生四人听不清楚对方的言语。
剑还没有开始舞,台已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