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在手,在定与姑娘豪饮一番......”
“呀!巧了,你看看这是啥?”
东方羽从背后的手中拿半壶江米酒,看样是从后厨偷偷顺来的。
“这...这这这,东方兄,我...没喝过酒!”
从未饮过酒的刘懿顿尴尬,或许觉得颜面扫地,他黑呦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恨不能找个地钻去。
“哎呀呀,来嘛来嘛,江湖儿女,哪能不喝酒呢!来来来,一回生二回熟啦。来,整!”东方羽跪坐在兔榻上,老的将陶碗倒满,小手招呼着刘懿。
刘懿见这东方羽如此‘江湖豪气’,也不再扭,不就是喝酒嘛!又不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!
于是,他鼓足勇气,大声,“来,咱哥俩一醉方休!”
两个孩童,学着年少老成,在月小对饮。
“我说刘懿,你真是第一次喝酒呀?我第一次喝的时候,辣的我直泪。”
“那是,第一次还能骗人?倒是你,才多大就喝酒?小酒蒙!”刘懿一饮而尽,有一些呛到了咙,却也为了面,忍着咽,了嘴角。
“我都十岁了!还有还有,爷爷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,我自小便随爷爷走南闯北、游历江湖,没有剑和酒的江湖,该多无趣啊!你看人间豪侠义士,动不动的就千杯不醉,多畅快!”东方羽双颊红扑扑的,一脸向往。
“行万里路可能会把脚底磨破,千杯不醉也可能是酒里掺了。倒不如窝在小小的酒楼,一日三餐,四季不愁。”刘懿嘿嘿笑。
东方羽凤一挑,白了刘懿一,“你真是块木,一瞧就没过华兴郡,你去过嗔州和薄州吗?一个寒日近,一个冬雪压山,在那里生活,没有酒来驱寒是不行的!”
堪堪两碗肚,两人歪在榻板上,看着月亮,戊时甫至,白天闹闹的大集早已没了踪影,街上人稀少,剩的也只是孤蓬伴残灯的可怜人。
刘懿脸透着红,醉意朦胧,有些昏昏睡,“我去过最远的地方,便是每年随父亲看望邓延叔叔。东方姑娘,你,贵庚?”
“死刘懿,还贵庚?书读的太杂了还是没读过?本女侠才十岁,不是刚刚和你说过嘛。”活蹦乱的东方羽冲刘懿张牙舞爪的说。
“好!好!杯酒见真,以后我们可就是兄弟了,他日我攒够了钱,开成了望南楼,天天找你来诵书,到时候......”
话未尽,刘懿鼾声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