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范连忙解释:“张公当时劝了,可惜主公没听,另外使者虽不是鲁敬本人,却是他的随从姚玄,大都督与鲁敬有交,不知认不认得此人?”
“怎能信使者一面之词?我没听说鲁敬来吴送贺礼,龙骧随便派个使者就很说明问题,你们都忘了伯符怎么遇刺的?这种事岂能听之任之?”
吕范见状劝:“大都督上要去广陵,此时真的不宜节外生枝,我料龙骧不会这么作,毕竟伤害主公对他没好。”
袁氏从玉质摆件解丝线,大的那个挂在手中一脸好奇。
周瑜听完怔在原地,自言自语:“主公真会责怪么?我怎么没受到呢?他的年龄还没弱冠”
孙权此时更好奇,他指着锦袋问:“袋中装着什么?”
“我思来想去仍觉得不妥,打算赶去提醒主公注意安全”
(本章完)
“把另外的也拿来。”
周瑜握住拳,在案几上砸了一拳,脸瞬间冷如冰霜。
孙权看得一雾,原本心中的期待然无存,心说龙骧就鼓捣这?
“呃”
“什么?千万别.”
吕范听得发麻,急忙用力把周瑜拉来,语重心长提醒:“主公今日房花烛夜,大都督怎敢无礼搅扰,你就不怕主公动怒么?”
吕范不置可否,心说大都督太刚,不知主公有没想法。
“姚玄?我还真认识.以敬的人品,说不会.”
“不会最好。”
周瑜想明白匣中,在房的孙权比他还迫切,但他担心匣中有不利之,唆使新妇袁氏代他开启。
“这有两个锦袋.”
吕范用手拉住周瑜袖袍,一脸好奇地追问:“筵席尚未结束,大都督哪里去?”
周瑜一脸苦涩,回答:“我担心主公安危,当初若有我在伯符边提醒,他也不至于横死.”
袁氏并没有想太多,跟着金簪戳破蜡封,很快就解开木匣盖,木匣用金银镶边装饰,正中有两个玉质摆件,它们负责固定一大一小两个锦袋,而木匣有个凹槽位置,用丝带束着一卷帛书。
吕范拱手一拜,郑重说:“大都督忠心可鉴日月,可你劝谏得讲究时机才行,还记得上次掀翻鼎么?主公虽然没责怪你,不代表主公没有别的想法,毕竟那举动有逾越的嫌疑,若今日真让大都督搅扰房,我都难辞其咎.”
袁氏松开锦袋小,伸手从中拈黑文,她端详着自言自语:“这料非常柔,就是不知是个什么件.”
说只能主公亲启,大家都认为是某种玩,便没打破砂锅问到底,主公当时也没打算开启,所以.”
周瑜虚起睛,沉声说:“我始终觉得龙骧不安好心,那木匣里之必须要清楚,你们羞于启齿就让我来说,明日我正好向主公辞行,届时一定帮诸公问明白,省得大家在背后胡乱猜测。”
周瑜原本很激动,此刻终于有所缓解,但他刚刚冷静片刻,就用双手住桌角打算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