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正想夸桥伷明,突然听到屋外脚步声,必然是桥薇、桥婉赶来吃晚饭,便故意皱眉责:“说什么胡话?快收拾准备吃晚饭,今天有新吃。”
桥伷拿起筷箸在碗里搅了搅,看着那手指细的几东西,啧啧说:“这跟汤饼法相似,只是形状有些不同,这样会好吃些么?”
桥薇、桥婉刚屋坐,侍女跟着端来三碗冒着气的‘面条’。
“嗯,女儿亲自吩咐的...”
“嗯?理是这么个理,伷儿想说什么?”
桥伷双手扶陈氏坐,笑呵呵补充:“嘿嘿,兄长武艺不及许褚,智谋不如鲁肃、刘晔,但他们却都听兄长的,所以孩儿想学兄长的本事。”
陈氏看桥伷对舞刀枪没兴趣,现在她有了龙骧这个大靠山,便不打算迫桥伷习武从军。
陈氏也端上碗吩咐动筷,然后问桥薇:“给前殿送去没?云起估计也饿了。”
桥薇接过陈氏的话,解释:“母亲问得云起想吃面条,所以故意吩咐二妹让厨房了,你今天也能尝尝新吃法。”
“学建筑技艺?难怪你常往匠人营跑,只不过云起要忙合军政,能有时间教你这些?别到来就学了个匠人手艺,咱们桥家可是将门...”
桥伷见陈氏无奈摇,便开解安:“母亲,兄长有句话说得很好,不能拿自己短和别人长争锋,孩儿即便没日没夜习武,想要练得比许褚更不太可能,而许褚也不是天无敌...”
将军祭日,也带我去一趟...”
父母望成龙的期盼,通常会随着时间推移、现实打击而一降再降。
“好吧...我再保几年...等你大些再说...”
桥薇、桥婉在屋外都听到了‘枕风’,所以故意停了片刻才走来相见,此时两妹腮边红已退。
此时陈氏已能正视桥伷的‘平庸’,她认为桥伷個太平公也行,将来能为桥家延续香火,就算完成人生使命。
桥薇说完挑起面条往嘴里送,贝齿咀嚼发现滋味都不好,心说云起能喜吃这东西?
“嗯...”
“兄长自称建筑本领最厉害,而且类旁通可为军为政,孩儿打算把这个本领先学到...”
“应该吧...母亲没问法,吃了就知了呃。”桥婉心虚地看了陈氏一。
陈氏听得一怔,她上打量着桥伷,突然发现以前恭顺的儿,竟然和自己讲起了理,虽是借用了龙骧的观,但也算是一种步。
“嘿嘿,他毕竟是我夫,若是不用心教孩儿,就让大、二多枕风...”
陈氏肯定:“我一直就这意思,不过云起幼年丧父丧母、孤苦无依,才造就了他现在的韧品质,伷儿想学到髓可能不易,但你能这么想,母亲很兴。”
“啥新吃?”桥伷一脸好奇。
“面条?”桥伷挠不解。
桥伷同时,把桥蕤佩剑双手递给陈氏,正说:“父亲遗还是交母亲保,孩儿暂时用不上它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