桥伷脑中立刻有了画面,那是一个虬髯大汉的模样,心说唐虒对龙骧忠心耿耿,也不知最后是怎么死的,好人怎么不长命呢?
桥婉眉一横,沉声说:“让你问,你就问,没那么多问题。”
桥薇望着妹妹的背影自言自语:“明年也要及笄了,心竟跟小童一般...”
李屯见两兄妹似乎在用他的兵作比较,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,便信说:“龙云起不会治军人所共知,他平常本就不参与练兵,前这二十人应该是唐虒练来的,可惜以后再也没有了...”
龙骧略略停顿,又小声说:“当初蕲县突围时,他但凡多用心,桥将军或许能活着回来,留你在此不光要护着三公,夫人、小都要照看好,你把自己当成我的睛。”
此时站在两人后方的李屯,听完弟的对话不由慨,心说桥将军如此英雄,可惜在三个女之中,就儿格最弱,怕是没办法光耀桥家门楣。
“嗯,我同意。”桥婉也探来附和。
“且由她去,你父亲壮年而亡,她能剩多久好日?也不知将来嫁谁家...扶我回屋更衣。”
“三弟不也没换么?我去去就来。”桥婉说完便如兔般跑开。
洛义成听到小嫁,就知自己待的时间不会短,因为桥薇、桥婉需要守孝三年。
桥伷苦涩的表,人家多说两句话都不行?
“唐虒么?”
“三弟?三弟?想什么呢?”
“您的睛...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去找大家?”
洛义成看着一众同袍,昔日的谊涌上心。
桥伷看了看府上的护卫,觉与这些人差距明显,便忍不住自言自语:“能调教这样的兵,龙云起怎么可能不会带兵?应该是有大本事才对,这样走了真可惜...”
府外那二十小卒站得严肃而整齐,给人一种不怒而自威的观。
然发现桥婉反向而行。
“啊?没什么二...你有何事?”
桥薇皱着蛾眉提醒:“灵堂很快就布置好,咱们得回去换孝服。”
“我也去送送。”
见桥伷神发呆,桥婉用手了他的腰。
李屯、桥伷把龙骧送到府门,便叫来洛义成与昔日同袍告别。
陈氏的叹息也让桥薇担心,她们失去了父亲的庇佑,自己怕也难找门当对,很大概率会嫁。
“估计要多待些日,最晚就是两个小嫁,不过我会经常派人与你联系,你的家人有自有虒伯照拂。”
“哦...”桥伷微微。
桥婉一排大白牙。
“李屯是李屯,我们是我们。”
桥婉小声嘟囔:“洛义成不是与同袍告别么?怎么和龙云起一直在说?等会回来你要好好问问,总觉得龙云起神神秘秘的...”
“二妹哪里去?”
几丈之外,洛义成表激动。
“末将省得了,家人我不担心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将军,我不能一起走吗?桥府现在有李屯派兵护着,有没有我其实都一样,每日跟着三公不得劲...”
“二,你想太多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