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渊肯定:“袁昊差不多是这个外貌,他们什么时候发的?我打算让他带句话。”
“将军容禀,末将回城就是来向您汇报的,此事是因为河南尹...”
夏侯渊捋须又问:“袁昊这个曲侯,我在韩浩营中见过一面,你给我说说他生得什么模样?可别让贼人骗了耽误事...”
李欣目光一凛,严肃地呵斥:“他们虽是韩护军的兵,却是奉了主公之命在办事,别忘了韩护军是河南尹的副官,说来说去都与主公更亲密,你今天挨两巴掌就当长记,以后记住住自己的嘴,祸从...”
这时那火悄悄靠过来,一脸无辜地看着李欣,等待上官的发落。
龙骧抱拳行礼跨上背,而后迎着夕阳残照跑了去,地上被拖长长的影。
“一想到目啖睛就发麻,元让可是非常注重仪表的,也不知还能否再胜任河南尹。
“那就快些回去。”
夏侯渊自从跟曹陈留起兵始,已有数年时间没回谯县省亲,此次来督粮才顺回了趟老家。
“末将省得了,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妙才将军?”
李欣抱拳请示:“粮船刚江心,末将贴着河岸呼喊,应该可以将其截...”
“唯。”
李欣在路上已整理好说辞,此时见到夏侯渊,就像背稿般说了来。
他们既奉主公之命来求医寻药,征用船只也在理之中,回我会和韩护军说说。”
“省得了,将士们都在登船,末将也就告辞了,李官长,咱们后会有期。”
“不应该吧,他们武、甲胄跟我们一样,那袁昊八尺、臂膀大、圆脸、虬髯...”李欣抬起仔细回忆。
夕阳已经没地平线,夏侯渊策疾奔至河堤上,发现四艘粮船已经离港启航。
夏侯渊听后眉紧蹙,“对了,你刚才说那曲侯是叫袁昊?”
黑影转瞬来到李欣前,果然是夏侯渊与其随从。
李欣捋须,“自然是要汇报的,刚才冲突的事我会替你掩盖,你现在赶快跟过去帮帮忙,事后挣表现也是好的,人家给河南尹求来良药,以后必定混得比你我要好,服个对你大有裨益。”
见对方唯唯诺诺的样,李欣忍不住叹了气,然后打去往谯县奔去。
“哦,末将上去办。”
“本将听说有人闯码,你不派人向我汇报,又不守在码阻拦,将何往?”
夏侯渊看见是李欣,无名火陡然上升,他抓着鞭指着对方责问:
“袁曲侯很着急,估计现在快发船了。”
“别这样看着我,幸好人家走得急,也不打算追究,否则你要倒大霉。”李欣皱起眉直摇。
实在没赶上就算了,夏侯渊心想也丢不起人,他打算继续苦一苦家人,等条件成熟再找曹要个宅院,到时把妻儿接去许都团聚。
民夫来接应。”
“是的。”李欣如小鸡啄米般。
“算了,我的事回再讲,河南尹现在最要紧。”
离家数年,夏侯渊发现家中的日,比以前反而艰难,他打算让袁昊给曹带信,但想想此时又不合适。
火低嘟囔:“他们不过是韩护军的兵,居然藐视妙才将军,我也是气不过...”
刚打跑到谯县城门,李欣就看见前面几个黑影在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