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人丢了一半。”
群雄割据战稀缺,培养骑兵的花费远胜步卒,寻常人养不起成规模骑兵队,而曹仁也是因为有个大的家庭,才能供养一支数千人的骑兵。
桥蕤闻言一惊,连忙提醒张勋:“定是曹的骑兵,昨夜趁我军扎营休息,绕到前边去了,若继续这样每日三十里,曹军主力就会赶来的。”
“曹兵训练有素、纪律严明,咱们的五万兵大半是新兵,真打起来结局难料。”曹也没有信心。
行军太缓,今日桥将军建议弃些粮,可惜未被张将军采纳,咱们估计很快会遭遇曹军,前路堪忧啊...”
“只有两千骑兵,桥将军不必惊慌,把他赶走不就得了?”
张勋听闻曹仁在前,忙压住阵脚不再前行,这时候他很有自知之明,一面派哨探监视前方,一面等候桥蕤的后军赶到,寻思那曹仁即便再,两千骑兵也挡不住五万人。
翌日清晨,大军吃了早饭继续赶路。
“哦,我们听你的。”唐虒应。
“末将领命。”李丰抱拳转而去。
而分家去的庶长曹仁,也用自己分得的那些财产,组建了自己骑兵曲。
“如何承担?”曹一脸不解。
“我给你三千步骑开路,本将立刻率后军前来合围,曹知咱们赶路辛苦,这是主动来送的。”
“可现在粮车有人推,不可能把粮发给个人携带吧?”唐虒也好奇地追问。
“桥将军,咱们的粮车...”
龙骧解释:“一百六十人、五日之粮,全绑在你那三十匹战上,好让没的兄弟轻装而行。”
曹仁的骑兵跟着他南征北战,逐渐练成一支骁锐骑兵,其战斗力仅次于虎豹骑。
见桥蕤表严肃,张勋笑呵呵安:“我再五千去接应,有劳桥将军带着后军跟上。”
他抓住一个败兵追问,才知裨将李丰被斩,斩将者便对方的主将曹仁。
张勋故作镇定,他估计此路骑兵意在扰,便挥手招来裨将李丰。
“有些事必须考虑在前,即便逃回淮南也有粮消耗,我们曲总共一百六十人,曹官长你的骑兵要担些重任。”龙骧盯着曹示意。
龙骧正:“一会我去找桥将军,请他务必说动张将军,让全军将士都自带些粮,这样也能减轻运粮队的负担。”
张勋齐人前行两里,看见李丰的人已经溃散返回。
刚走了不足五里,哨探就在南发现一队骑兵挡路,人数大概在两千人左右。
唐虒见两人愁眉苦脸,他拍着打气:“我们曲的兄弟,每天都在持跑步练习,若打起来又敌不过,还是有信心逃离战场的。”
不多时桥蕤率军匆匆赶来,张勋瞟了一后面的粮车,突然发现数量少了很多,他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。
曹炽去世后嫡曹纯继承家业,他用曹家的财力组建了名震天的‘虎豹骑’。
“好吧,曹麾能人极多,将军千万小心。”
曹仁是长校尉曹炽的庶长,曹家在沛国谯郡殷实富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