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证据吗?”
陈登摇冷笑:“淮南虽然兵粮足,但前有张勋、桥蕤鏖战淮阴,后有纪灵率军攻打小沛,每次动兵都有十万众,所耗费的粮草数以万计,再殷实的家底也经不住的...”
陈登不紧不慢,继续补充:“将军应该还有印象,去年袁术让韩胤来说媒聘不久,就偷偷派纪灵去攻打小沛,
陈登满脸严肃,补充:“我和父亲仔细推敲过,认为袁术的可能最大。”
仓促间要筹十几二十万斛粮,就是淮南也没这么容易吧?
韩胤从聘礼中发现财富,特地挑选同伙龙骧,以及把送聘截胡等前后经过,如竹筒倒豆般吐了来。
“温侯不妨问问韩胤?他现在绪应已稳定,袁术的人总有说服力吧?”
吕布略略一怔,然后带着疑惑跟了上去。
后的吕布面阴沉,心说陈登你好大的胆,居然当着我的面威利诱。
“一斤?羊肉?”韩胤听得双都在放光。
陈登拍了拍栅栏,沉声说:“韩先生,把你过的事,如实说给将军听,等会赏你一斤羊肉。”
“嗯?”
吕布说话时看了看陈登,他琢磨一番仍不相信。
吃到肚里的东西,怎么可能吐来?
吕布听得双目圆睁,他没想到韩胤和小将龙骧,竟然一个比一个胆大,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。
“当时我们在寿分别,龙骧便率去庐江督粮装船,至于怎么的真不清楚,但我不太相信他会这么大胆,毕竟才十六岁啊...”韩胤痛苦的摇。
“怎么可能?袁术又没疯,怎会自烧粮船?这不合常理。”
吕布皱着眉提醒:“韩胤,要如实说,我给你主,你不用怕。”
袁术或许就是为了对付刘备,才联姻示好稳住将军,龙骧后续押运的粮船,或许是空的也说不准。”
莫不是想找我要回去?
吕布本以为陈登在打趣,但看见对方一本正经的样,又觉得不像是玩笑话,心说如果袁术没疯,那就是你们父疯了。
韩胤被囚这段时间,尝到了饥饿的滋味,所以发毒誓都很讲就。
吕布思考之际,陈登再次提醒:“韩先生此言应该不假,他的随从当时也一并被‘救回’,此时就在邳东南的别院中,两边的证词完全吻合,等会可带将军去实。”
“不不不,真的是句句属实,但凡说错半个字,教我全家...吃饭撑死...”
“你究竟是在编故事呢?还是有人教你这么说?”
吕布吞了吞,现在有了证人他不再淡定,他俯向前追问:“泗那把火是龙骧放的?我现在很好奇一件事,他是如何把十万斛粮走的?究竟多少人在帮他销赃?”
旁听的陈珪突然话,用手指了指牢房。
“元龙此番推论,恐怕难以说服我...”吕布虚着直摇。
我...我...”韩胤看了看陈登,又小心瞟了吕布一,最后好像认命一般,他低小声说:“当初主公派我到邳说亲...”
吕布眉紧蹙,陈登的话让他心掀起巨浪,但在逻辑上又找不到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