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间,犯人丢了啃得正香的萝卜,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。
吕布轻轻摇,“吉日与否无所谓,等到了寿有袁公路择日。”
吕布脸陡然大变,语气中带着质问。
吕布怀着好奇跟了去,发现这里居然是个小型监牢。
吕布酒量颇佳并未上,听完陈珪的话突然有所警醒。
陈珪捋须微微一笑:“温侯不认识了?此人就是袁术的婚使韩胤,温侯要把女儿嫁去寿,离开了媒人可不行。”
“嗯?老夫听说袁术已僭位称帝号,他的太纳妃也能这般草率?”陈珪再诛心之语。
吕布指着小屋一脸好奇。
“温侯...”
“大夫,究竟是什么贵重之...”
“大夫,你们私拘韩胤在此,到底想什么?”
“温侯说得极是,咱们许久没见,必须要喝尽兴,另外温侯嫁女是大喜事,老夫必须要送一份贺礼。
陈登本来打算话争辩,却被陈珪抢先一步。
正面是一排圆木成的栅栏,栅栏里关着一个披散发的犯人,此时蹲在地上啃生萝卜。
陈珪佯装吃惊,急忙追问:“怎会这么急?找人算过日没?明日是否吉日?”
“唯。”陈登离席告辞。
“大夫真是客气,若不是陈家去年仗义资粮,麾健儿恐会饿肚过冬...”
“唯。”
两人喝了六分醉,陈登返回告知贺礼已备好,陈珪便起邀吕布去取。
“温侯上就知了。”
陈珪笑着回应:“有温侯保徐州平安,资助些粮也是应该,以后有困难尽来找我,老夫定会竭力相助。”
“现在乱世,不能完全囿于古法,等几天我儿到了寿,袁公路自会遵礼而为,又何必担忧?今日是大夫寿宴,咱们痛快喝酒,不聊其它糟心的事。”吕布言罢举杯又敬。
陈登在前方带路,吕布扶着陈珪跟在后。
借着开门的光线,吕布发现前的犯人骨瘦如柴。
吕布指着犯人一脸茫然,心说这厮是谁啊?
三人缓步穿过庭廊、走过曲径小路,来到府上东北方向的花园一角。
陈登忙拱手言:“将军请听我解释,韩先生去年被人劫走,是我无意间把他救回,可不要错怪好人啊。”
陈珪先是微微一笑,跟着对守卫招手令:“打开。”
“大夫恩德...吕布...我再敬你一杯酒。”
角落有一间类似柴房的小屋,外面有两个庄丁持棍看守,吕布觉得此有些蹊跷。
“就在明日。”吕布实言以答。
元龙,你先去准备一番,等会我带温侯去取。”
么时候送亲城?”
“大夫,他究竟是...”
见陈珪如此豁达,吕布倒有些不好意思。
正在猜测对方份的时候,对方包骨的突然一僵,此人撩开额前的乱发,泪汪汪看着大威猛的吕布。
虽说陈珪可能是酒话,但有话留吕布就不怕,真遇到困难他一定会来,所以敬酒敬得真心实意。
老家伙又在搬是非呢?我没智谋能想辕门戟?当我吕布这么好挑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