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眉。
“我省得了...”陈嘴上回答得简单,心中却已在展开分析。
韩胤继续说:“我家主公深恨刘备,而与温侯结亲交好,温侯现在亲陈而疏袁,陈家却与刘备暗通款曲,公台得想想办法...”
陈忙伸手止住,“此事暂且不提,吕布虽是鲁莽之辈,但到底没有负我,陈家父近日阿谀奉承,我会设谋破解之。”
韩胤再一步,笑着对陈说:“郝将军已经说好,若是先生肯合,徐州哪里还能姓吕?届时我主虎踞徐、扬,又何惧那曹贼?”
“这也不好说,总之是黄巾余孽所为,徐州也没有别的人。”陈登拱手解释。
唐虒派的那名信使,与众人交待清楚之后,在傍晚城门关闭之前,混在百姓中返回邳。
“昌虑县距离青州很近,那边的黄巾余孽素来猖獗,侯将军不敌有可原。”陈登看了陈珪,忙起替侯成说。
“亏他还是我的骑将,居然被盗歹人把抢了?简直是奇耻大辱...”吕布握紧拳在原地打转。
次日,韩胤拨了些盘缠,安排二十护卫城。
“先生慎言,事不至此,若真是那样,袁吕两家势成火,岂不为曹贼所喜?”陈左右看了看,然后连连摇。
数日之后,吕布遣将侯成北上买,侯成从青州买途经昌虑县,突然遭遇剪径的人,购得的两百余好被夺走大半。
只有千日贼,哪有千日防贼的理?是得提前消灭隐患。
侯成回邳请罪时,陈珪父正陪着吕布吃酒,侯成吃了一通臭骂被赶府。
“如何破解?”
“大夫自去...”吕布把手轻轻一扬。
“呃...好吧...”
“温侯,家中还有些琐事,我二人便先行告退,明日再来拜会。”陈珪见吕布面带怒,不愿意继续待去,便拉着陈登告辞离去。
“过些日就知了,届时你主必然不疑。”
“所以为父才使,好在元龙领会吾意。”陈珪捋须。
吕布皱眉反问:“元龙是说泰山诸将?臧霸等人皆已臣服,他们敢阳奉阴违?”
龙骧清楚袁术和吕布终有一战,若是将来自己跟随桥蕤从征,这条暗线或许能用得上,在自能力不足的前提,只能这样简单的布局,属于是未雨绸缪。
陈珪父现在虚以委蛇,难真在暗中帮刘备?若真惹得袁术动怒来犯,陈家会不会趁吕布迎战,再把刘备迎邳来?
见陈皱眉沉思,韩胤把往前靠了靠,声如蚊蝇地问:“若吕布不听人言,公台不妨考虑去淮南,我家主公扫榻以待,咱们都有共同的敌人曹贼...”
“侯成没认匪首,我都不知找谁报仇。”吕布气得一拳砸在桌上,暗忖自己是不是表现得太弱?谁都可以把手伸徐州来?前有袁术的聘礼军粮被焚,现有侯成买被人夺去,都不把我方天画戟当回事?
父二人随即府,直到坐上车后,陈登才向陈珪小声问:“昌虑虽然靠近青州,但是离小沛也很近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