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谬赞,末将养病无事,只能胡思乱想,也未必分析得对。”龙骧谦虚地笑了笑。
其二主公今年连续用兵,不但军粮消耗巨大,同时征调了不少百姓徭役,淮南各地的收成估计不太好,加上现在天气已经转凉,将士的冬衣未必够用,仓促用兵给养恐难筹齐;
唐虒交办完送信任务,故意等了会再返回营帐,那时候桥蕤已经离去。
其三吕布虽故意阻挠,却没公开和淮南反目,若我们主动发兵徐州,岂不让潜在盟友变敌人?主公估计还在权衡利弊。”
“吕布喜偷袭他人后方,当然会防人偷袭自己后方,我们这边唯一的优势,是淮南军力更盛,但是人多未必能赢,看来云起不建议请战?”
龙骧眨了眨睛,伸手比三手指,说:“原因有三,一是纪将军无功而返,主公虽然骂了众将,但他心里是最愤怒的,要兵也应由主公提;
孙策会不会和历史那样,脱离袁术在江东自立,龙骧现在本不关心,他现在只想好好养伤,等时机成熟再去合苟住。
龙骧微微一怔,小声敷衍:“那末将就不知了...”
唐虒话刚落音,端起桌上的碗,咕咚灌一碗。
“嗯,你歇着吧。”
龙骧喃喃说:“桥将军阅历深,自然也看得通透,毕竟邳是吕布的地盘,你派的人机么?别什么问题。”
桥蕤听完站了起来,叹:“云起趴在病榻,依旧这么思路清晰,汝今后不可限量,本将军今日没白来。”
桥蕤说完便转离去,心说龙骧毕竟只有十六岁,虽然这孩是有些聪明,但毕竟不是什么都知,自己应该委婉提醒主公,把孙策亲眷尽可能调回寿,那样孙策的顾虑多起来,或许就不会傻事。
“对与不对,本将心中有数,你先好好养伤,以后我会重用。”桥蕤说罢准备起来,可刚走到门又停,转说:“对了,若是将来主公称帝,孙策到时真的会反么?孙香现在是汝南太守,吴景又被任命广陵太守,孙策有亲眷在长江北,他会不会投鼠忌?”
“末将不是不建议,而是现在时机不对,或者不该将军带提。”
,而自己这边当年却在匡亭惨败,两比较立判。
“之前能败刘备,是因为吕布偷袭邳,若将军现在请缨攻打吕布,试问谁会帮您破局呢?末将以为吕布必留大将镇守后方。”
“嗯。”
袁术麾诸如桥蕤等将领,对少年英雄的印象都很好,桥蕤实在不忍此人‘走歧途’,为长辈能帮一把是一把。
“云起,俺已经交待好了,晚就会发去邳,说来这件事还真是巧,桥将军居然和你想到一块去了。”
“云起放心,是俺用惯的兵,办事绝对可靠。”
“既然绝对可靠,小侄突然有个想法,虒伯再去嘱咐一遍。”
“哦?”桥蕤听得来了兴趣,挪动胡床往前移了移,挪到龙骧榻边放,好奇地追问:“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