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可不是?他背上都被打烂了,居然忍着不哀嚎一句,父亲都让我向他学呢,以前在府上完全没看来...”桥伷赞同。
“别她,自己玩去吧。”桥婉双手一摊,蹦着追了上去。
那个时代知识被垄断,桥家妹除了读几册简单的开蒙书简,大多时候都是跟母亲学规矩,十岁以后开始学习针黹。
桥伷把到军营的所见所闻,由时间先后顺序详细讲了,最后得重用乡党的带兵结论。
“居然不愿意说?那今后遇到母亲查问学业,二可就莫能助了...”桥婉话中带着威胁。
桥蕤为袁术大将,家庭虽比不上名门望族,但资条件在寿也属中上,两个女儿自然是养在深闺,嫁前不会踏府门一步。
见桥婉蹙起秀眉,桥伷小心地追问。
桥薇、桥婉近来多居房中,时常聚在一起切磋刺绣技法,昨日桥婉提及的墨梅绣品,就是新的针黹命题。
桥婉还没叹完,大桥薇突然声打断:“二妹不是去取线了么?跟三弟在廊嘀咕什么呢?”
大桥薇沉默少语,像母亲陈氏那般严肃,桥伷在学业与生活上,长期都是桥婉照拂自己。
桥家妹学针黹不是为了糊,而是为了消遣度日打发时光,毕竟府中的花秋月景,也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。
九月深秋,天气转凉,万逐渐凋零。
“呃...二可别乱夸,给母亲听到那还了得?我给你说还不成?事是这样的...”
“光是请教母亲没用,针黹唯有多练才能生巧,二妹还有两年也要嫁,别整天与三弟一起嘻嘻哈哈。”
桥伷听得一颤没说话,桥婉扬起手中线团回答:“这不碰上三弟送药回来么?顺聊聊有没什么有趣的事。”
桥婉刚追到房中,桥薇又开始数落起来。
“嫁?等大先嫁了,才会轮到我。”
桥婉大意外,虚起睛追问:“常听父亲叹带兵不易,三弟这么快就发现了窍门,莫非是百年不遇之将才?能给二讲讲?”
“二?我说得不对吗?”
桥伷心一松,那份持上就守不住。
想想若是没聪明、机灵的二,独自面对两个严肃的女人,桥伷在府上的日会多难熬?
桥婉笑着摆手,“我不过一小女,哪懂怎样去带兵?三弟看清窍门也好,没看清也罢,毕竟不去试试怎么知?龙云起涉足军旅不过一年,真没想到有这样的凝聚力。”
“正所谓人不貌相,可能以前没太关注...”
桥婉听后微微摇,心说三弟依旧那么单纯,若带兵真就这么简单,岂不是人人都能成为名将?
“二我...”
见桥婉嘴不饶人,桥薇停手中的活,正提醒:“二妹转就忘了吗?父亲为龙骧的事烦恼多日,惹得母亲对他意见很大,别对此人太上心...”
桥伷吞吞吐吐地低。
“其实我经此一行,发现了带兵的窍门,如果以后承父业,说不定有些用。”桥伷小声回答。
“二妹你真是...”桥薇摇苦笑,而后转离去。
桥伷不知所措站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