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夫莫急,韩胤还有话。”吕布嘴角上扬。
“小沛与邳互为犄角,刘备若被纪灵所灭,难保袁术不会兵向徐州,老夫请温侯提兵救小沛。”陈珪明知竹杠逃不过,索就帮一帮刘备,顺带让糜家欠个人。
“大夫所言当真?”吕布吃惊而起。
“五千?不够,不够...”吕布不苟言笑地摆手。
“真的尽力了。”陈珪直,上又转移话题:“况且烧粮沉船那件事,我听说与公玮其实没关系,实际上是袁术那押粮官,于不可告人的目的,自己烧了粮船...”
陈珪听完珠儿一转,附和:“应该有这种可能,是陈公台推断的么?”
“让我来猜一猜,莫非那龙骧是被刘备收买,故意破坏本将军与袁术结亲,然后去解小沛之危?”吕布意味深长地问。
“真的是误会?”吕布不依不饶地追问。
吕布坐正敲打着桌案,很是平淡地说:“大夫是不是觉得吕布一介武夫,是个人都能算计我呢?”
吕布微微前倾,微笑着继续说:“韩胤还说...刚才那些话,都是令郎元龙(陈登)教的,大夫认为是真是假?要不要把元龙叫来对质?”
看到吕布诡异的神,陈珪突然有不好的预。
“既然是韩先生所言,此事必然是真的了,舍弟承受的不白之冤,如今也能云开雾散矣,将军英明。”陈珪听完心中大喜,暗赞陈登事儿办得不错,韩胤居然这么卖力说话,估计以前没少坑过袁术。
“大夫请讲。”吕布伸手示意,表一百八十度转弯,恢复了昔日的模样。
“小事一桩,我与玄德相熟,大夫不说也会去救。”吕布现在缺粮厉害,对于新金主的要求,自然是言听计从,但场面话也要漂亮。
这两日抓紧在筹,老夫估计能有五千斛,应能解温侯燃眉之急。”
“绝非如此,这...其中必定有误会...”陈珪觉得此时满是嘴,好像也解释不清了。
陈珪脑中疯狂盘算,他寻思这件事可大可小,不用重典怕难收场。
“大夫是说小将龙骧?他于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?”吕布此时的表,就像狮面对兔那样,一副吃定了的样。
想到这里陈珪肃然起,拱手言曰:“一切误会皆因粮起,陈珪回去就是砸锅卖铁,一月之也给温侯凑齐十万斛,不知这误会能解开否?”
吕布摇:“是韩胤。”
“这...”陈珪中一团血直冲脑门,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。
“陈家徐州望族,五千斛就尽力了?”吕布低虚起了。
陈珪早知吕布不会接受,没想到对方竟如此直白,于是他调整了坐姿,捋须说:“徐州这两年的收成,温侯再清楚不过了,陈家的况也不乐观,就是这五千斛粮,也是从庄牙中抠来的,为了支持温侯用兵,陈家真的尽力了。”
陈珪轻轻摇:“未可知也...”
陈珪郑重:“大丈夫一言既驷难追,不过我也有个小小条件。”
“还有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