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俺上吩咐去,可是云起,你所谓的妙计...”
唐虒听到与粮有关,便不好再劝去,他皱起眉再问:“纪灵手也有骑兵,两边陆上路程也差不太多,云起此时去小沛来得及吗?若是遭遇纪灵的队,又怎么说得清楚?”
龙骧拍着唐虒臂膀,鼓励:“小侄已经讲得明白,虒伯久经战阵,依计行事绝无问题,至于为何要亲赴小沛,与咱们截粮有莫大关系,其他人没法取信刘备,故而亲往。”
龙骧继续提醒:“记得那些装粮的船,虒伯可别让人误烧掉了,总得给吕布留念想...”
龙骧笑:“虒伯太诚实,兵法言虚虚实实,反正徐州这几年都不太平,曹嵩也死在徐州地界,说谁手都不为过,本就不存在的敌人,让他们自己去猜。”
“俺省得的,到时听云起将令行事。”唐虒一本正经地回答。
“可并没有敌人,云起即便想嫁祸,不得找个人来?万一吕布或袁术问起,以何答之?”唐虒虚起睛。
复行数十里程,船队行至淮盱台段,河呈7字的转弯,龙骧令船队靠岸休息,并叫来唐虒交待署。
龙骧把唐虒叫到一旁,借着惊涛拍岸的声响,了后续的计划:“等船队经过淮泗,行至相县以前,我估计就是三日后,你安排人晚上放火,把那些装泥沙的船,全付之一炬。”
唐虒言又止,船队越离邳近,他的心就越不淡定,毕竟船上多是泥沙、石块,吕布的兵也吃不,心说看着就要馅了,少将军怎么还能沉住气?
龙骧促粮船昼夜兼程,三日后就驶离九江郡,徐州地界。
龙骧轻轻,“我们护送粮船至此,夜遇不明歹人袭击,以至船毁、人亡、粮沉,这样的结果,对各方都有交待。”
灵的十万大军也同时开。
“就行了么?”唐虒挠不解。
“虒伯,大家连日走船辛劳,夜里还是得靠岸休息,昼行夜停七八日也到了。”
“什么?”唐虒瞪大了睛,不可思议地反问:“烧船如此大事,没有你坐镇怎么行?况且你与刘备非亲非故,何故三番两次相助?即便真要向小沛报信,也不用云起亲自去吧?”
“俺虽然不懂,但大受震撼。”唐虒憨厚地挠着。
龙骧突然摆手:“今天休息一夜,我明天黎明就要走,纪灵十万大军豫州,直扑刘使君的小沛,估计最快十日可到,我担心小沛没有察觉,必须要赶去示警。”
寿至邳,可经淮泗直达,但要随河走向,曲折蜿蜒行船,而纪灵征小沛,是取直线向北走陆路。
因为袁术被聘礼耗去太多粮,以至于十万大军的军粮、征募的民夫,都准备得很仓促,需要纪灵用极端的时间取胜,一旦与刘备打成了相持战,大军的后续补给就会问题,所以袁术即便让纪灵晚发,也得等聘礼堵上吕布的嘴,不希望反复的三姓家帮助刘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