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――”在听到颜的那些事时,颜衿已经有些不悦地蹙紧了眉,此刻她坐直了,“她还凶了怀儿?”
见颜淮极为熟练地将骰抛上抛,颜衿可从未见过他还会这一项技能,一时忘了打理自己的额发,就这么盯着颜淮的动作。
此事颜淮自然没有推辞,或许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好推辞的,毕竟颜衿本就喜女工之事,拿给她在路上消磨时间正好。
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见着即将动,自己可不能再拖去,于是颜衿便连忙让人将那《万寿图》拿来,先在绣架上撑上一天,等针脚布料舒张开这才好针。
等到颜淮夜里来到颜衿屋里时,自然一看到了那幅《万寿图》,这件事长公主也没有打算瞒着颜淮,一五一十地说了,还说这图大概动前绣不完,便打算路上让颜衿待在她边,这样等到了京城,自己也好将东西献上。
颜衿正湿着发,跪坐在床沿背对着颜淮,也不知在床上些什么,颜淮走上前去,从后伸手抬住颜衿的巴,如今只有颜淮敢这样,她并不觉意外,随即仰起看向颜淮。
这些事似乎还是得好好问一问长公主才行,一提到这个,颜衿这才想起来之前长公主托付给自己的《万寿图》,这么久过去了自己都还没动工。
越想越觉得不对劲,转而又想起在绣庄时,阿棋她们提到江柔,中的她差不多也是这样的格,想来不是故意为之。可颜衿有些不明白,江柔到底是真的没有注意自己的言行,还是说她本不怕自己暴?
“结果那个小便一把夺过小少爷手里的六博棋丢在到鱼缸里,还说小孩最是烦人,让小少爷以后别来找她,最后小少爷还是哭着去的。”
“听说二小和二少爷不是夫人所后,就对他们答不理,有一次二小想找她说话,她只玩宝石簪,半也不看二小一,还有还有,她还凶过小少爷呢!”
“她……她怎么对待儿的?”
顺势坐在床边,颜淮看着颜衿此时光洁的额,轻轻笑了一声,拿过那些拐骨骰,当着颜衿的面玩了起来。
小枇杷,当时她可是在场亲所见,当时有人送了颜殊一副上好的六博棋,他便抱着去找“”玩,那位小正在试新送来的衣裳,也不理颜殊,颜殊便和以前一样缠着问她什么时候陪他玩。
“因为那个小和您除了长得像,格完全不像呀,而且――而且如果真的是您,就算失忆了也不会那样对待二小她们。”小枇杷说着,她可还清楚记得那个小呵斥小少爷的事呢。
颜衿的额发未,还有些湿地贴在额上,颜淮便伸手将其分拢在两侧,颜衿见他故意捣乱,连忙拨开他的手翻坐到一旁。
这个游戏规矩得等到上一个人接落了,才会轮到一个,所以当颜淮没接住落了一枚时,颜衿总算抓到机会,忙不迭伸手要去拿过。
目光落在床铺上,颜衿面前正摆着几枚骨骰,原来是寄香她们寻到几枚拐骨骰,大家一起玩到晚上,结果颜衿意犹未尽,临睡前独自一人还在玩。
只是听到长公主打算让颜衿路上一直跟着她,颜淮心里颇为不悦。
“岂有此理!”颜衿实在忍不住猛地拍了桌,可随后又立冷静来,心想着江柔明明是冒充自己回到颜府,应该对自己的况一概不知,理说本该小心事,又怎会这般张扬,难不成她不怕被人怀疑吗?
可颜淮却直接抓住颜衿的手腕,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