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度难的带路xia,陈扬ru得dong府见到了久违的地藏王菩萨。
地藏王还是那样,白se僧衣,祥和如温玉。看到他之后,就会觉得风雨已歇,心tou宁静。觉得无论是什么妖mo都难以ru侵。
度难引陈扬jin来之后,便先退xia。
陈扬向地藏王菩萨深深一揖,dao:“晚辈见过菩萨!”
地藏王微微一笑,dao:“小施主如今的修为已经可以比肩圣人,就算是我佛来了,你也可与之平起平坐。贫僧这dian微末dao行,怎受得起你如此大拜?”
陈扬顿时诚惶诚恐,dao:“菩萨若如此说,那就真是折煞晚辈了。无论晚辈修行如何,在菩萨面前,晚辈都不敢有半dian造次。同样,以菩萨您对晚辈的恩惠,晚辈见面,即便三跪九叩,也是应该!”
地藏王笑dao:“难得难得,小施主虽有通天修为,却始终未忘初心!坐吧!”
陈扬便在地藏王菩萨xia首落座,接着又问dao:“对了,菩萨,魅影……”
地藏王微微皱眉,说dao:“魅影已经消失了。”
陈扬吃了一惊,dao:“消失?这是什么意思?”
地藏王说dao:“这大概是她的宿命吧,她整个人和宇宙开始渐渐rong为一ti,再难chu现实质xing的肉shen。一开始她还能偶尔现shen,到得后来,已经无法显chu真shen,只有声音。在三年前,便是连声音都不曾有了。”
陈扬想起自己曾经还和魅影一起并肩作战,再想到她如今的境况,不由gan到唏嘘。
地藏王说dao:“生亦何huan,死亦何悲。生死不过寻常事,你我都有那么一天,所以小施主也不必gan到难过!”
陈扬说dao:“晚辈与魅影曾经也是战友,彼此之间,是有qing谊的。如今得知她消失不见,为她能zuo的不过是难过片刻,实在是惭愧惭愧!”
地藏王说dao:“其实不必惭愧!”
陈扬知dao菩萨乃是豁达之人,也明白他的意思。
半晌后,地藏王又dao:“小施主忽然前来,是有事qing吗?”
陈扬一笑,说dao:“说起来晚辈又要觉得惭愧了,这些年里也回来地球数次,每次都忘了来探访菩萨。”
地藏王说dao:“小施主事务繁忙,qing有可原。”
陈扬说dao:“晚辈ma上又要去仙界了,最近这些年里,发生了很多事qing,也想与您说上一说。”
地藏王dao:“愿闻其详!”
陈扬当xia就将仙界的诸多事qing都说了chu来,与元云仲斗,与李长夜斗,与天dao笔斗……
之后又讲了多元宇宙,鸿蒙dao主,以及紫袍宇宙里,关于紫袍的种种遭遇等等!
“回来的时候,晚辈很担心家人也会有同样遭遇。万幸,我的大哥与那个宇宙的罗峰大大不同。如今细细思来,却又觉得不明就里,不知dao是什么导致了这样巨大的差异xing。也害怕,迟早有一日又轮回到自己的shen上!”陈扬说到这里的时候,心中的疑惑也都表现了chu来。
地藏王听完之后却是陷ru了沉默。
许久许久之后,他才说dao:“贫僧一直在研究佛理因果,只觉佛理与因果相互纠缠,这佛中的世界,浩瀚无垠,博大jing1深。就算贫僧穷其一生之力,也只能懂的一dianpimao。如今又听小施主你说了这些东西,便觉自己原来还真是井底之蛙。这宇宙浩瀚,恐怖至极啊!”
陈扬说dao:“人力有限,而宇宙看似有限,但对于人类来说,却是无限。所以我们以有限的人力去揣度无限的宇宙,自然觉得恐怖!”
地藏王dao:“小施主所言甚是!”说罢之后又dao:“面对如今的这种qing况,以贫僧贫乏的知识,再也难以给小施主指引任何方向了。”
陈扬说dao:“佛家有言,万wu皆空,唯因果不空!宇宙很大,大到我们连想象都想象不chu其边际。但,再大的事wu,也是从细小的dian开始蔓延。所以,以小可见大。以有限可推理无限……正所谓,万法同源!”
地藏王dao:“小施主的话,的确很有dao理!”
陈扬说dao:“晚辈愚见,让菩萨见笑了。”
地藏王说dao:“今日小施主说的信息量着实太大,一时之间,贫僧还难以消化。”
陈扬说dao:“晚辈可以等,明天早上,晚辈再行离开!”
地藏王说dao:“关键问题是,小施主你想知dao什么?”
陈扬说dao:“晚辈想知dao,在今后的路上,晚辈应该怎么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