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真是初夏时节,韩侂胄选择这个时候北伐,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。
陈扬其实还是想了怎么去取回紫金钵的,他想过,直闯dao法教。但是,dao法教里面还有什么机关,或是什么厉害人wu,这陈扬并不清楚。因此陈扬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重要的是,陈扬对如今的局势,还有青城gong和dao法教各自的盘算,他都不清楚。
陈扬也知dao,白素贞她们对自己还没有什么信任度。因此一些机密事qing,断不可能就这样说chu来。
之后,有丫鬟前来,请陈扬去吃早餐。
是到白素贞的宅zi里,和白素贞一起共jin早餐。陈扬觉得和偶像一起共jin早餐,这是很愉快的一件事qing。
用餐地dian是在偏厅里面。白素贞依然是一shen白衣,一尘不染。她如一朵清淡的栀zi花一样,不骄不躁,就坐在那儿。
陈扬前来,客气的作揖,说dao:“在xia见过白姑娘。”
白素贞在陈扬jin来的时候,已经站起,她也是一礼,说dao:“陈公zi,快请坐。”
陈扬跟着落座,白素贞随后落座。
早dian很是丰盛,而且jing1致,还有桂花糕之类的东西。
白素贞的shen上有种说不chu的香味儿,但又很恬淡,让人闻之如醉。她素手执起茶壶,说dao:“这是酸羊nai,味dao很不错。陈公zi,你可以尝尝。”她说着就给陈扬倒了一杯,又继续说dao:“酸羊nai的制作方法,颇不容易。据说还是从金国那边传来的。”
陈扬说dao:“多谢。”
两人边吃边聊起来。
白素贞忽然说dao:“陈公zi,对于夺回紫金钵,你有没有什么好的提议?”
陈扬说dao:“实不相瞒,白姑娘,我对dao法教也并不熟悉。而且,你们青城gong,我也不熟悉。yanxia我是两yan一抹黑,除了还有些微末本事可以帮上忙。但若说要我chu主意,我却是不敢瞎chu馊主意。”
白素贞说dao:“公zi真是谦虚了。对了,公zi,你是何方人士?”
陈扬微微一呆。他随即嘴角牵扯chu一丝苦笑来。
白素贞不由奇怪,说dao:“这个问题,难dao对于公zi来说,很难回答。”
陈扬说dao:“果然是撒完一个谎,跟着又会有另外的谎言牵扯chu来。我不是很难说chu我从那里来,而是我的来历,诡异得很。说chu来,白姑娘你只怕难以相信。”
白素贞说dao:“世间之大,无奇不有。青城gongnei,多是妖jing1。我们的存在,本就让世人难以相信。而公zi又会有什么来历,让我无法相信呢?公zi只guan说来,即便是再离奇之事,我也当会相信公zi。”
白素贞说话极有gan染力。
陈扬忍不住多看了白素贞一yan,他对白素贞,有种与生俱来的亲切gan。并不是因为别的,只因为,yan前此人是白素贞。白素贞这三个字,在陈扬心中有着很重的份量。他很早的时候就听师父说过白蛇传的故事。后来也在一台黑白电视机上看过新白娘zi传奇。
许许多多的男孩zi,都幻想过能有白素贞那样的妻zi。
所以此时此刻,在见到白素贞本人之后,陈扬还是觉得,白素贞是跟自己很亲切的。
“怎么了,陈公zi?”白素贞见陈扬发呆,忍不住喊了一声。
陈扬不由微微苦笑,说dao:“我听人说过白姑娘许多事迹,比如盗仙草,将西昆仑搅得天翻地覆等等。本以为白姑娘会是个古灵jing1怪的可ai女zi。却没想到,白姑娘你是如此mei丽沉静。”
白素贞不由脸dan微红,她说dao:“那都是过去的事qing了,以前我年纪轻,确是不懂事。也幸得南海观世音大士教诲,如今我已然大彻大悟。自然不能再像过去一般胡闹了。”
陈扬笑笑。
白素贞说dao:“是我以前的莽撞,让陈公zi看笑话了。”
“没有没有!”陈扬忙说dao:“这是决计没有的事qing。额,白姑娘,我知dao我的来历成迷,而且无缘无故与你们亲近,你们的确难以相信我。我……我就全bu实话跟你说了吧。”
白素贞说dao:“陈公zi,你且说。”
陈扬说dao:“其实吧,我是来自未来。yanxia是公元1205年,我是从公元2016年过来的。”
白素贞不由吃了一惊。
陈扬说dao:“看吧,我说了,我的话,的确是让人难以置信的。”
白素贞说dao:“陈公zi,你所说的话,太过匪夷所思了。我不是不相信你的话,我只是很奇怪一件事qing。”
“你说。”陈扬说dao。
白素贞说dao:“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