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宁说:“我认识他时,还是在去年。在不认识他的时候,我一直都是无忧无虑的。但是这个东西,总是让人疯狂又苦涩。我也想过要忘掉他,放弃他,但不怎样,我都不到。那怕他曾经接近我都不过是利用我而已。”
在这一刻,霓裳微微愣了神。也忽然就觉到自己和宋宁的份是有差距的,她所接的人,都是那样的在上。
霓裳说:“为了什么?”
“那天的诗会,扬哥哥尽了风。那么多的公哥里,我却觉得他这样的草民最是耀。那时候,我也只是敬仰他的才气,我知我和他之间的地位并不匹,也就从未多想过什么。”
宋宁说:“扬哥哥并不是咱们这个阴面世界的人,阴面世界之外还有阳面世界。”
爹知我的,他知我绝不是恐吓,最后只能放我离开。这一转,已经过去了十年。十年的时间里,我偶尔托人回家乡问过,但都说凌哥哥他们再也没回去过。我一直都在找,但我一直都找不到。”
霓裳摇摇,说:“十年的时间,说长也长,说短也短。我绝望过,灰心过,但最后没有放弃。好像这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,我也不知应该怎么办。找吧,找不到,我就这样过一辈。我其实更怕的是,有一天我找到他时,他已经有了妻儿在侧,那时候,我想我会连活去的勇气都没有了。”
“董叔叔?”霓裳说:“你说的是泰山王董川?”
霓裳微微一笑,说:“能够让宁儿妹妹喜的男,一定是人中龙凤了。快跟说说!”
“好才气!”霓裳听后细细咀嚼这一句话,随后便赞叹说。
末了,霓裳忽然问宋宁。“宁儿,那你呢?你长得这么漂亮,地位又是尊贵,一定有不少豪门公都在追求你吧?”
霓裳苦笑,说:“他即使是结婚生,也没有对不起我。我到现在都不知,他为什么会和他父亲不告而别。也不知我爹到底对他们了什么,以至于他会走的这么决。大概他也以为我早成婚生了吧。”
宋宁的脑海里自动浮现了陈扬的样貌,她说:“霓裳,我也有喜的人呢。”
霓裳说:“我在游历中听人说过,十方世界,自成一。阴阳分开,咱们为阴,还有一面为阳。莫非你的扬哥哥是来自阳面世界?”
两人就这样说着,聊着。霓裳有许多的小趣事和宋宁分享,许许多多的小趣事都是围绕着那位唐凌。尽事隔十多年,但在霓裳中描述,却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般。那些滴滴的细节,她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宋宁却是没注意到霓裳的绪变化。她说:“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他化名林千山,连样都是假的。我后来才知,他见到我,接近我,就是为了通过我去投靠董叔叔。”
“那是一场诗会,霓裳,你知的,我们闲来无聊,都喜附庸风雅,举行这样的诗会。他就这样闯了我们的诗会,说要见识我们的才气。我们相互介绍,我介绍之后,他就说我的名字是好名字。我问,好在哪里呀。他说,非淡泊无以明志,非宁静无以致远。”
宋宁说:“我本以为他只是一介书生,后来才晓得,他的修为深厚。我将他举荐给董叔叔,董叔叔很快就重用了他。”
宋宁听的眶红红,她搂住霓裳,说:“那霓裳,你以后打算怎么办?”
“那不是很好吗?”霓裳说:“他博得功名之后,便可以娶你了。”
“我第一次见他,是在黑狱城。那时候我去董叔叔家客。”
“我后来才知什么功名,财富,对扬哥哥来说都不过是粪土一样的东西。他是很特别的人,这世上,大概也没什么东西能让他弯腰,让他瞧得上。霓裳,你知他为什么要投靠董叔叔吗?”宋宁说。
霓裳的表顿时就严肃起来,问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呢?”
宋宁的脑海里浮现那些境况,竟然是就像发生在昨日一样,是那样的清晰。
“后来呢?”霓裳问。
霓裳吃了一惊,她没想到,在宁儿的上还有这样的一段故事。一场以利用开的,最后伤的肯定就是宁儿了。
“不会的,命运一定不会对霓裳你这么残酷的。”宋宁安霓裳。
宋宁闻言不由有些心惊肉,说:“他一定不会这样对你的。”
宋宁说:“没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