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,他还有一大笔钱通过可达鸭洗白之后,依旧存放在裴氏手里,可以随心所的投资置产。因此,除了完成任务由此变的迫切需要外;这个世间能够打动他的东西,还真的不算多呢。因此当晚他就叫来了成士廉和辛公平,介绍合适场所。
对,就是当年李白等人担任过的那个翰林供奉。这就让人有些哭笑不得了。因为虽然叫翰林两个字,但是翰林供奉/待招,和被称为“东阁储相”的翰林学士是两回事。前者翰林供奉院里面,都是一群陪侍皇帝娱乐游赏的御用文人、方术之士、百工技艺等人。
八数不同样式的衣饰装束。她也因此被暴击心灵,因为居然被人嫌弃穿衣缺少品味和装扮老土。
然而,接来那名使宣示的诏书中,却没有照惯例;从御史台殿院左巡判官(正八品上),授予文散官资序的给事郎;而是依照金吾卫(长安)翎卫中郎将府录事(从七品),授予了武散官资序的翊麾副尉;然后又加封了个不明所以的职——翰林供奉院散授待招。
当然了,时至今日,这翰林供奉院待招的职,倒也不是什么羞辱;而是代表了天家的亲近甚至是信态度。因为,历代那些以博学多才著称,或是在特定领域卓有成就的艺文天们,都会在大苑间,供养着数量庞大的各待招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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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有了这一个散授(可以不去卯上班)的翰林供奉/待招份;就等于是江畋在御史台的左巡判官,金吾卫的录事之外;又多了第三份的俸料来源;而且作为翰林供奉/待招,是有名的事少钱多、待遇优厚,适合躺平混吃等死的清贵职。
比如天赏月,便召唤诗文待诏写诗助兴;天游苑,看见景迷人,便召唤画待诏作画等等。当年李白通过玉真公主的引荐,之后得就是类似,给皇帝的心血来或是游玩兴致,凑趣助兴的陪臣、臣等职角,无疑也代表当时玄宗的认知。
要知,同时代的太李亨,就连自己的太妃和侧妃,都被迫离婚后自杀;儿时廷的玩伴兼唯一一位四镇节度使王忠嗣,还有大舅哥御史中丞韦先被夺职,再被赐死。反而是大节不亏的力士,愿意背上骂名保送他全而退。
所以,当的江畋虽然品秩不,但因为不用怎么蓄养仆,也没有妻儿妾室、家人亲族的负累和维持宅邸的花销;更没有什么声犬、饮男女,所形成的花钱大。无疑也是两京之间,早早就实现了相对财务自由的广大群之中的一员。
当天午。随着敕旨的使者,带着来自大赏的一面“天理惟常”玉牌;还有对照现在职事品级,例行对等追封的散官衔;抵达了江畋榻的金吾馆舍之后。她已换上一光可鉴的青绫长衫和乌沙幞,比之前一路风尘灰仆仆的样好多了。
既犯了唐玄宗的忌讳,也隐隐威胁到了炙手可的宰相杨国忠,对于太李亨一党的追猛打。所以,只是以诗文《清平调》三首的轻佻,冒犯了杨太真为由赐金放还,变相赶廷简直就是他祖坟冒青烟式,有人庇护的好运气了。
结果已经名满天的李白同学,却是个不甘寂寞、满心抱负,却人菜瘾大的政治衷者;结果不可避免的就卷到了当时的政治斗争漩涡当中去。结果,一首《饮中八仙歌》括了上至宗王、宰相、学士、名家、游侠的政治集团/小圈。
然后带领一群新收的属/手,以及左武卫的刘景长、金吾卫的朱街使等若熟人,亲从的张武升、李环、何四;前去好好的彻夜痛饮一番。也算是彼此加联系和互相认识的某种职场文化滥觞……
这些人当中有诗作赋的文词之士,有饱读典籍的经学之士,有算卦者、杂耍者、司棋者、论者、念佛者、求仙者、书画者,拉弹唱,三教九,无所不有。他们在翰林供奉院里随时等候皇帝的召见,所以叫翰林待诏,也叫翰林供奉。
而这也是垂拱而治的天,唯独可以不需通过外朝的三省六,东(政事)堂西(枢密院)院;乃至是(台、殿中、秘书)三省的稽和封驳,直接达的任命诏旨。也是因为,每一个翰林供奉/待招的奉料、禄,也是编列在帑所。
也是刚来这个世界的江畋,所梦寐以求的一份差事。但是现在,也就是一个还算不错的添而已。哪怕是暗行御史的副监事份,所能够获得的权宜和便利,还有各种用料钱(津贴)、杂给钱(补助)、公廨钱(办公费)也是为数不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