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隋末天大乱,金庸城又成为军事要地。瓦岗军李密在此称帝,设置百官大行朝拜。“钲鼓之声,闻于东洛”。唐朝初年,洛阳县治仍设在金墉城,至贞观6年(公元632年),移之东都毓德坊,自此金墉城逐渐废弃。
后来到了南北朝,金墉城北靠邙山,南依大城,城垣宽厚实,地势险要的军。又成为兵家必争之地的河南四镇;北魏孝文帝南迁时,洛阳尚未修缮营建,就暂时以金墉城为都邑,后来北周北齐,更是籍此征战不绝。
金墉城最早的记录,自晋代竹林七贤的陆机《洛阳地记》:“洛阳城西北角有金墉城,东北角有楼百尺,魏文帝造也。”说是城,其实就是三座并联在一起,小城规模的军事堡垒,也是魏晋被废帝后的幽禁地。
其中最北端也是位置最的小城,才是金墉城的本尊所在。而南端损毁最严重,几乎看不城台轮廓的小城,则被称为旧城;居中连接两者的中城,则被称为洛阳垒。而在陈文泰的解释声中,车沿着荒草行向洛阳垒。
如今现存的金庸城,南北成长方形,东、西、北三面城垣各有几曲折,保存状况较好;南城垣因洛河北移被毁。西、北、东垣共计城门12座,其中西垣3座。北垣二座,东垣3座。在格局上仿照的是邺城三台的南北低形制。
就在车循着净整洁的路,来到了一坍塌的墙牌楼前。江畋突然间就看见拒和拦栅,以及穿对豸纹甲服,手持叉枪、勾链和弩机的金吾军士,以及被掩没在草中的转轮车弩。这一刻,他忽然有些明白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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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在穿过了洛阳垒西南面,明显荒草蔓生、墙垣开裂的西门楼废墟后;前的画风却是突然一变。埋没在荒草中的路,突然就变得有些过于净,而在后城楼废墟和两侧残垣,隐隐约约还有人影转动和监视着。
因此江畋也自然沉心去,放车的折叠小案写写画画起来;毕竟离开长安之后,他已经好几天没有笔耕文字,以为变相解压和消遣的方式。当他奋笔如飞的看看写好了两大张半的篇幅,车也在洛阳城外转了一大圈。
“不错,正是金墉城城,也是当奉命引领录事的当去。”策在前的陈文泰,却是转应声:“先前实在是人多杂,还有各方线盯着,到了这里,就可以好好与录事细说一二了。”
显然相比明面上由大设立,那个草台班一样的清正司;这里存在人和事,才是自己被召唤到东都来的真正理由所在啊!
当他再度抬起来的时候,发现太阳已经西斜的十分明显;而自己已经来到了洛都外郊的西北角。一座淹没在草木萋萋之中的荒废城台。而江畋也不由隐隐有些记忆翻沉式的,不又说:“难不成,这就是金墉城?”
路。然而,无论是驾车的驭手李环,还是坐在车后斗的傔从张武升,乃至是继续带着一伙金吾弟充当护卫的林九郎,都是一副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