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不肯就范,也无力阻止家门的人惨事,更无力保全妻儿;遂只能走上那铤而走险的谏之路。”嘉善君又继续诛心:“但是他失败了,所以只能籍没无名的壮年暴亡;我也只能籍着放之名,仓促远嫁他乡。”
“倒是小六你年纪尚小,凡事都不懂;又生的几分酷似世大兄,倒是满足了那老东西,承膝的一愧疚之心吧!”嘉善君说到这里,随即冷笑刻骨:“所以,才会仓促立你为世,而不是老七。”
“不过,于当的局面而言,这也未必是什么好意。但不想你还真能就此成事?”嘉善君又毫不犹豫:“那老东西如今被困在罗藩退不得,怕不是要搬了石,砸了自己的脚了。”
“至于谋夺你基业的缘由?也很简单,一贯以来我就很是羡慕和妒忌于你……”嘉善君变得咬牙切齿:“好容易让我看到了这个机会,我很想看看那个老东西,日后不得不落到我手里的张皇模样。”
“二,无论如何,你不该坏了我的光复大业。更不该为一己之私,平白牵累了那么多人。”听了这些有些诛心和冲击的话语之后,小圆脸只是沉默了半响才绪寥落的开:“所以,必须付代价。”
“我当然知。”然而这一刻的嘉善君,却是满脸解脱和释然的惨笑:“我怕当众砍的痛楚和难堪,也不想因为绞首而失禁,所以已经服了慢毒;这你怕是无论如何也再没法拿我怎样了。”
“二,这又是何苦呢?”小圆脸闻言,却是深深叹了一气:“无论你信不信,我是未尝想要你死的;我更宁愿你活来用余生赎罪,日后再好与父上对质,以为辨明真相所在的。”
“小六,你还是这么天真,容易为他人着想的话,终究会被比你更心狠手黑的人,给害死的”嘴角溢血而神涣散的嘉善君笑,只是这次她的笑容除了讥讽之外,似乎又多了那么一丝丝的藉和意。
然而一刻,浑开始搐的嘉善君,再度从座位上而起:“我不明白,为什么,你也中了牵机并发作,为何如今安然无事,难真有什么解药,还是奇迹么?”
这时候,一贯沉声不响的小圆脸,却是对着侧边的空气,轻声说:“老祖,可以么?”。一刻,就像是面涌动一般的,骤然在空无一人的位置当中,显江畋的形和面貌来。
而这一刻,嘉善君都忘却了如千刀万剐一般的腹里剧痛,而目瞪呆的看着凭空现的江畋,而喃喃自语:“你……你……,原来你,真的有山中仙人庇佑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