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的报偿。更何况,他救护阿玖在前,此番又救了惠娘,更保住了本家的清誉。区区一别业,又算得什么。”
“对了。”老者突然想起来什么:“阿玖那儿是不是在查访,那真珠姬的过往之事?以他不耐烦巨的,居然能心思来探寻,怕不是受人之托的。既然如此,你也不妨顺势帮上一把。”
“除此之外。”老者想了想又补充:“你再拿我的帖到京兆府里说一声。既然那位贵为我府上客卿,无论之前有什么事,一切都到此为止了。不然,老夫虽已去位,但也有几个侄旧。”
待到这名英中年人领命离去;随即就有另一名满面褶皱的青衣老苍,主动走上前来;“家主,惠香娘已安然回府了。”
“惠娘那,我还是有些疏于用心了;”老者闻言,却是陷了沉默半响之后,才重新开:“以至于竟然会闹这种是非来。稍后你替我过府探视,顺便问私探问一二。可有什么或是心仪之人。”
“主上?”老苍却是有些诧异:
“你且于她分说,就说是我的意思,”老者却是沉沉叹息:“毕竟为了本家嫁过一回了,这一次就由她自己选个合心的人吧。本家也无需什么门第阀阅的规矩,更不需要额外帮衬了;只要惠娘觉得可以,就带回来见一见吧。”
“主上!”老苍越发惊讶兼恍然:
“只要不是,当初那般……闹得太过彰显”说到这里,紫袍老者却是有些困扰且无奈的摇摇:“哪怕是贩夫走卒、市井之辈,也就由她了。以我的家门,难以一个郡、驸的家格,都支撑不起么。”
事实上,他此刻最烦恼和愧疚的事,除了那个因缺少教,而历来不省心的小儿外;也就是这个膝独一无二,颇有主见和想法却被隐隐耽搁的女儿了。她自从寡居之后,真要蓄养面首和幕之宾也就罢了。
为老父也就鼻,故作不知的默认既成事实好了。毕竟自天家的历代公主以降,以寡居之寺观艳帜张,光招幕之宾,也举荐过不少俊杰良才,其中不乏王(维)李(白)之的佳话,也不多她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