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是隐居城的一代名士大儒;开新罗文宗之始而谥号文昌的一代传奇人,庆州崔致远的第十一世裔;人称博古山人的崔毓源;也破天荒的走了自己,结庐传的桂苑草堂,前往府台拜偈监国世。
又有许多土生的山落、民,加其中以为乘火打劫。因此,当北路举起叛旗的两藩叛军,杀原州的公领直趋北原京附近时;已经聚附得声势号称三万之众,即使城可用之兵的两三倍。
而在这两大藩联军,所打的“正本清源,铲除奸佞”的旗号;檄文直指行台之中的监国世,乃是不知来历的伪替僭越之辈,故而在被留守老臣察觉真相之后,断然残杀忠良而窃夺权柄。
然而,就在第二天,又有新的消息传了来,也让这些暗中信誓旦旦,嗟叹不已的人等,顿时大掉睛而一时间偃旗息鼓了。
而监国世所代表的行台,在这段短暂的对应时间,甚至连一个清野的号令,都没有办法执行去。
“自古以横暴酷烈手段,而威凌一时者,都是难以长久的;不是积重难返而不战自乱,就是倒行逆施而臣反噬之。”
因为,先是作为城最大的馆所在,回龙观主普祥真人;与本地最古老云台寺的副僧录梦龙大师;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联诀拜见了,这位刚刚辣手镇压过,号称窝藏叛党佛门败类的监国世。
却是那潜逃在外的罪臣史弥泓夫人辰氏;星夜兼程北逃回到了汉州三郡的史氏藩邸之后,召集远近亲族故旧痛陈哭诉以利害,最终兴起史氏、辰氏为首,两大藩本族、分家、臣之兵来攻的消息。
结果,一路南建城、来苏、狼川各郡,又鼓动和裹挟得周边中小分藩,约得十数家相从。而沿途城邑中从属公室的臣、守官,则是纷纷的望风而降,或又是弃守潜逃,任其长驱直无可阻挡。
“此事一,怕不是大大疏离了佛门,还让那些逃亡在外的相关人等,再无侥幸之理?”
而随着这个消息的传,在北原京及其周边所属的公领、分藩之中,又是激起何等惊天动地的反响,和骇世惊俗的议纷纷。以至于都一度压过了,即将临近北原京和公领的,一场隐隐威胁和危机所在。
随后又传消息和诰命,这位毓源先生与世相见恨晚,遂得当场委命为辅佐行台、以备訾议的詹事左参。并宣布将择期特开恩选新科,为国择捡和辍良才,无论官吏士民,自问才俊报效者皆可从之。
在留中足足面见了半个多时辰,也不知是说了什么之后。这两位城中最影响的宗门代表人,就外当众宣布以各自山门,输帛献产全力支持监国行台用度。并号召原州境的寺观所属,皆为效从。
就如此酷烈,不留余地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