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用给我留面,比我就是比我,去年我在书院的时候就知,你在读书这方面,比我有天分了。”
兄弟俩说话的功夫,已经了沈家大院,一众沈姓家人在家长沈徽的带领,祠堂给祖宗上了香,磕了,然后又张罗起了酒宴。
沈毅拉着小弟的衣袖,微笑:“等你去建康考乡试的时候,为兄带伱去见一个厉害的先生,让他再教教你,我这一科只是勉取中,差连二甲都不了,你将来多多努力…”
他敲了敲门,气:“学生瞧您来了…”
这一觉,沈毅睡到了第二天巳时。
回家第二天,应当一大早就来拜会老师,这会儿接近正午,已经有些不太合适了。
他醒来之后,看了看外面的天,吓得一个激灵,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,慌慌张张的换上了新衣裳,洗漱了一番,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,便带上自己在建康给陆师妹买的礼,慌慌张张的了门。
沈毅了老弟的脑袋,笑着说:“你说话气越来越大了,这样不好,骄兵必败。”
哪知不是沈章还是沈恒,都不愿意跟着一起去。
沈毅微笑:“争取考个三鼎甲,翰林院,到时候咱们家修族谱的时候,让他们给你单独修一本!”
“恩…恩师…”
也就是已经接近中午了。
其实两个人之间,也没有什么事好谈的,无非是说一说建康城里的事,吃饭聊天喝酒而已。
沈毅哑然一笑:“多半不是这么说的罢?”
“急着聆听老师教诲…”
买完了东西,沈毅拦了一辆带人送货的车,把自己带到了甘泉书院门,到了甘泉书院之后,他快步走了去,因为没人拦他,他便一路走到了陆夫的书房门,还在着气。
因为心不错,当天晚上,沈毅在白玉楼里跟张简喝了一整个晚上,直到站也站不稳的时候,才被县衙的人送回了沈家,被沈恒扶上床歇息。
沈恒抬看着沈毅,很认真的说:“秦先生说,我的文章…嗯…已经跟兄长你差不多了,上个月陆山长也看了我的文章,也这么说。”
房门很快打开,陆夫面带笑意看着沈毅。
不过真正的宴席是在明天,照沈徽的安排,沈家大院将要摆三天大席,江都城里以及附近的沈家人,都会齐聚沈家,一起庆祝这件天大的喜事。
今天的沈家大院里,已经有不少沈姓家人在场。
沈毅好容易匀了气,对着陆夫深深作揖。
沈毅心里明白,老爹跟兄弟只是不想耽误他跟张简谈事。
门之后,他又去了一趟墨砚斋,给陆夫买了一方上好的砚台,以及一杆价值不菲的笔。
“我没有说大话。”
定会中,到时候我去建康找你。”
“恒这么气吁吁的?”
沈章的理由是要留在沈家大院,帮着家里人准备明天的宴席,而沈恒则是还有几篇时文策论要写,不能跟沈毅一起去。
沈恒摇微笑:“什么要自己一本?我要跟父兄一本!”
给祖宗上了香之后,沈毅又被沈章拉着,在沈家的客厅里,陪着族中的长辈说了好一会儿话,好容易熬到了傍晚时分,沈毅才从沈家大院脱,准备带着父兄去玉带湖畔的白玉楼赴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