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。”
看赵蓟州面前的这个木盒里,足足有数百朵花,也就是说,这个木盒装的是几千两现银!
“赵涿!”
他与张简一起吃饭的时候,曾经碰到张简与一个姓赵的公吵嘴,后来张简跟沈毅提起过这个名字。
见沈毅抬看向对面,赵蓟州顺着他的目光也看向对面,只看了一之后,赵二的脸就有些不太好看了。
此时,范东成正在沈毅对面的雅间里,微微低着,跟一位年轻公说话,两个人有说有笑,显然气氛颇为洽。
赵二眯着睛笑了笑:“到了我爹那种品级,这些风月之事,多半也就不怎么被他们看在里了,因此这秦淮河畔,的确有不少卖艺不卖的姑娘,比如说去年评来的四个花魁,至今还有三个没有阁,还在这秦淮河待价而沽。”
赵蓟州对着沈毅嘿嘿一笑:“花魁嘛,就是得花最多的姑娘,都是真金白银捧起来的。”
沈毅正想问顾姑娘是谁,突然隔着窗,抬看到了一个熟人。
沈某人在建康奋斗了大半年,至今价加在一起,也不会超过三千两现银,而赵二仅仅给青楼里的姑娘们捧场,恐怕就要花掉好几千两银!
“说不定顾姑娘明年,就会被我动,愿意我门中为妾…”
赵二发了一个不屑的声音:“说来好听而已,也就哄一哄普通人而已,别的不说了,这意楼也就是几个将门在背后东家而已,要真是朝廷里哪个侍郎九卿来了兴致,亲自到了这里,不要说花魁,就是让这里的掌柜亲自去陪,也就是一句话的事。”
建康人称…赵公!
见沈毅神,赵二眯着睛笑:“这些是我攒了大半年才攒的,就是为了今天,让顾姑娘再一年的花魁。”
听到这个价格,沈毅忍不住有些咋。
淮河师将军之,赵涿!
不得不说,人与人之间,实在是太过参差了。
“当然了。”
此时,沈毅也认来了赵蓟州中的赵涿。
不是前世今生,沈毅都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,当有些好奇,他在这间雅间里左右看了看,突然看到桌上有一个木盒,木盒里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朵朵用红纸折成的纸花。
他这些年在江都,与小弟沈恒一起相依为命,十两银,已经差不多足够兄弟俩吃用一整年了!
赵二这会儿,已经显得有些花痴了。
相比较来说,范东成的地位明显要低不少,整个人显得颇为恭顺。
而在这里,仅仅是给花魁捧场的一朵红花而已。
他拍了拍沈毅的肩膀,笑着说:“七郎等会睁大睛好好看看,要是有看得上的,就跟为兄说,只要没有人过来抢,你看中哪个,为兄今天就把哪个送到你房里去。”
沈毅自己在这间雅间里坐了来,然后对着赵二笑了笑:“师兄,我虽然没有来过这种地方,但是多少也听说了一些,听说这里的清倌人们卖艺不卖,那些评了花魁的,一心一意想要嫁豪门之中为妾,平日里不要说一亲芳泽,就是见一面吃个饭,也要花费几百乃至上千两银。”
“十两银一朵。”
确切来说,是江都老乡。
沈毅看着这些红花,问:“师兄,这些是?”
刚教来的姑娘上去争花魁了。”
范东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