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说…
“你是陛的老师,你说话,他应当能够听去一些。”
众人一阵沉默。
裴侍郎缓缓说:“北齐的公主既然来了,咱们也不用急着赶她走,就在建康城里找个院,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是,只是不许他们见陛,也不许他们朝会。”
他伸着懒腰,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从江都府考棚里走了来。
“好。”
说到这里,杨老又看了一周尚书,叹了气:“老伙计,陛现在听不去我的话了,等会就麻烦你去一趟里,跟陛说明这件事,最好…劝他心平气和一些。”
裴元微微低,开:“官是主外事的礼侍郎,他们要闹,来找官闹就是,但是不他如何闹,朝廷晾着她们也就是了。”
说着,周尚书看向杨相国,低声:“恐怕,相国还需要去一趟里,见见孙太后为好。”
至于这半座江山今后会变成什么模样,两位老人家谁也说不清楚。
他环顾左右,沉声:“诸公,有良策否?”
且看后生如何了。
杨相国默默,也站了起来,对着周尚书释然一笑:“那就这样,老夫去太后那里,老尚书去陛那里。”
然后杨相与周老尚书两位七十岁的老人,结伴朝着城走去。
最后,还是主外事的刑侍郎裴元站了起来,他看了一在座的宰相们,又扭看了一自己的上司周尚书,然后对着杨相国拱了拱手,开:“相公,官有一个法,或可一试。”
家少年尚且不到,更何况陛这种九五之尊?”
其他四个宰相与礼的两个侍郎,都跟着站了起来,对着杨敬宗与周尚书拱手,接着各自散去。
杨敬宗眯了眯睛。
说着,他看了一议事堂的其他人,开:“至于诸公,都各安己任罢。”
听到这个法,杨相国前一亮。
“不这人是北齐的郡主还是公主…”
“那就让他来礼闹。”
很快,这半座江山就不归他们这些老家伙打理了。
他这句话说完,就意味着这一次议事堂的会议“散会”了。
“时间长了,如果她依旧要住在建康,就让她这么住去,十年二十年朝廷也都养得起,如果哪天她要回去了,也是她主动回去的,跟咱们没有关系。”
杨相国终于拍了拍手掌,缓缓说:“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,由礼去给北齐使团找个宅住,的花费送到去,老夫回给赵昌平写个条,让他给你们礼批钱。”
这两位老人,都是小皇帝亲政之后,注定要退来的“旧人”,也都是即将到岸边的“前浪”,这会儿两个老人家结伴而行,走在皇城之中,心里都不免有万千慨。
就在两位老人家尽力维持朝局的时候,江都府某位姓沈的后生,终于考完了府试,
裴侍郎面平静:“一年两年她或许待得住,又有哪个女能禁得住十年八年的光阴?”
他看向裴元,脸上了一个肯定的笑容:“如果那个北齐的钱郎中闹呢?”
“你说。”
“拖。”
周尚书默默起,叹息:“少年心,谁也说不准,老夫照相国的吩咐,尽力去劝劝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