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发财?”
正当两个人小声密谋的时候,在书院门的沈毅,也刚好发现了这两个人,沈毅犹豫了一,并没有走书院,而是两只手拢在袖里,迈步朝着这两个人走了过来。
俊神微变,皱眉:“沈七,你胡说什么?!”
“沈七。”
说到这里,俊眯着睛说:“咱们家最近又大赚了一笔,今天来的时候,我从老爹那里拿了一些金,等明天咱们去城里买一套最贵的胭脂,去送给陆师妹。”
等到走之后,沈七郎伸右手,对着这两个人招了招手,笑容灿烂:“范师兄,师兄,好久不见。”
俊嘿嘿一笑:“从官府那里自然讨不到好,但是江都的百姓可都是财主,范少你不知,最近几天江都的粮价都翻了三四倍了,每天还是有大批人排队买粮,用不了几天,朝廷买粮带来的亏空就会补齐,我爹他们还能大大的捞上一笔。”
沈毅这会儿,连带着原在,近书院读书也就大半年时间而已,而范东成等几人在甘泉书院读书,都已经一年多了。
见到沈毅笑呵呵的过来给自己打招呼,范东成笑肉不笑的看了看沈毅,开:“沈七你骨不错啊,县衙的板竟然没有打死你,这么快就活蹦乱了。”
俊大踏步上前,正准备再去寻沈毅的麻烦,范东成伸手拦住了俊,开:“陈清的事,风还没有完全过去,这段时间暂且不要惹事,更不要在书院里惹事。”
“那就当是我胡说罢。”
“有没有发财,师兄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范东成闻言一愣,回看了看俊,有些疑惑的说:“不是听说朝廷低价从咱们江都买了几十万石粮吗?理说你们家应该亏钱才对,从哪里赚的钱?”
沈毅笑眯眯的说完这句话,然后不再看向范东成,而是扭看向一旁的俊,微笑:“师兄,我今天刚从城里回来,听说你们家这两天发财了,恭喜恭喜。”
“县衙的板很疼,差就把我打死了。”
范东成闷哼了一声:“哪天他不在书院了,再找人收拾他。”
的事,基本上就已经黄了,但是或许是于对陆姑娘的慕,或许是想要替家里办成一些事,范东成仍旧不死心,他又回到了书院里。
钱通狱论罪,最终被放三千里,这件事虽然是沈毅谋划的,但是最终施行这件事,将钱通罪名坐实的却是范东成,俊还有罗茂才三个人,只是他们三个人谁都不愿意承认这件事,因此最终把责任统统算在了沈毅上。
范东成对着俊竖了竖大拇指,正要说话,突然抬看到了书院门,站着一个有些熟悉的少年人。
沈大公很是随和,对着俊淡然一笑。
“哪天…”
范东成目光微凝。
俊站在范东成后,微笑:“范少不必在乎山长是什么想法,山长陆师妹一个独女,只要你拿了陆师妹,即便是山长也不能把你怎么样。”
听到范东成这句话,俊连忙抬,也看到了正准备城的沈毅,他咬了咬牙,低声:“就是这厮,害了钱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