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毅微笑:“那三兄在江都城里给父亲个合适的,给他老人家续个弦?”
沈陵问:“哪个家?”
看来……老爹在那个王府里没少赚啊。
沈毅微微一笑,没有回应。
……
“爹您放心,儿都记了。”
沈毅的母亲,在生沈恒之后没两年之后,就撒手人寰了,其后的十年时间里,便是沈章一个人努力把两个儿养大,这么多年也没有再续弦。
听到沈毅这句话,沈章愣了愣,然后问:“你怎么知的?”
上完香之后,沈毅看了看老爹,问:“爹,你要回京城了?”
说到这里,沈章看向沈毅,脸上了一个笑容:“我儿见就要大好,为父也能放心回京城了。”
“随问问而已。”
这会儿沈恒还在私塾里没有学,于是沈陵夫妇与沈毅一起,将沈章一路送了城,三个人站在城门,目送着沈章离开。
说到这里,沈章在怀里摸索了一会儿,然后摸了一个小袋,递在了沈毅手上,低声:“儿,这是爹这两年在京城攒的一些钱,你拿在上,留你还有你小弟吃用。”
看到这片金光,沈毅抬看了一父亲。
“儿你也去给你娘上香,你能平安脱险,她在地肯定也是尽了力的。”
“猜的。”
沈毅,老老实实的跟着老爹一起,看到自家后堂母亲的神位前,给老娘亲上了三炷香,又磕了几个,谢老娘亲在天保佑。
沈章了,苦笑:“信是王府那边寄过来的,为父回去。”
沈七郎微笑:“自然是那个很有钱的家。”
“哦。”
“嗯。”
毕竟亲兄弟也要明算账,不然就会坏了分。
“当时告假,只告了半个月假,路上又耽误了两三天,一转已经十来天时间过去,为父在王府里了一些差事,那边着回去事。”
“你三兄那里欠的十五两钱,为父昨日去还他们了,但是他们没有要,你找机会还了他们。”
等沈章的车走远之后,沈陵才叹了气,开:“四叔这些年一个人在京城,边没有个己人,也是辛苦。”
给你娘的牌位上几香,免得她在地担心。”
他把钱袋收尽袖里,对着老爹咧嘴一笑。
“没什么。”
京城那边多半是有不少事要忙,沈章甚至没有等到第二天,等到午的时候,便收拾行李离开。
“家?”
沈毅接过这个钱袋,打开看了看,里面并不是白花花的银,而是…隐现金光。
他看向沈毅,问:“七郎问这些什么?”
三个人在城门站了会,便坐车回家,坐在车里,沈七郎低思索了一会儿,突然抬看向沈陵,问:“兄长,咱们江都的家,是什么生意发家的?”
沈陵这才明白过来,不假思索的回答:“那个家啊,以前是贩粮起家的,最近几年似乎也开始贩一些木材,药材了。”
先前沈毅坐牢的时候,曾经让沈陵给狱卒周胜十两银钱,当时沈陵二话不说给了十五两,这些账沈毅都记了来,然后跟父亲说了。
沈七郎微笑。
不过前些年沈毅年纪小,沈章寄回来的钱大多都是寄到沈陵那里,由沈陵照顾沈毅兄弟,沈章在沈陵那里的钱也不止十五两,现在沈章要还这十五两钱,意思是之前存在沈陵那里的钱就不算数了,当作是谢他们夫妇俩这一次搭救沈毅。
听到沈毅这句话,沈陵有些诧异,回看了看沈毅,哑然一笑:“经过这场劫难之后,老七你格倒是开朗的不少,都会说玩笑话了。”
沈毅笑了笑,开:“我看您昨天收到了一封信之后,就有些着急,今天一大早就去请严大夫过来给儿看病,就猜您是不是在京城那边有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