铛铛铛,铛铛铛!
可熊岳觉得自己是过秦皇,只有轩辕二字得上他。
不多时,熊岳这边的铜锣声就响了。
郭将军明白熊岳的意思,是让军医扶着自己,站起躯,现在城楼上:“熊岳、任林州,你们想要天就不能把事得太绝!”
“是!”金副将亲自去传话了。
熊岳他们是捉了铜安府外几个县城的妇人,还捉了很多男人,用来苦力,以及威胁妇人们。
锣声急急,刺人耳膜。
可惜,这些叛军都盯着,见她要自尽,是踹了她一脚,把她踹离刀尖。
而被捆住手脚,扔在床上的两个妇人见状,终于明白了自己接来会遭遇什么,是绝望痛哭,有个妇人是刚成亲没多久遇到这等大恶事,无法接受,瞧见指着自己的刀后,脑袋是奋力朝着刀尖戳去!
说完后,旁边的传令兵是气沉丹田,开始重复着郭将军的话……没办法,距离远,得嗓门大的传令兵专门来喊话。
“军医快过来,给同知大人看伤!”狄将军大喊着,军医就在城楼上守着,听见声音,立过来了给郭将军看伤。
军医:“同知大人,您不能再动气了,不然怕是会……”
可死也得抬,只因一般的弓箭程本没有那么远,只能用弩箭。
熊岳拿玉阳府后就开始膨胀了,给自己封了个轩辕王……啧,就这王号吧,起得属实有病。
咚咚咚!
不敢耽误,赶忙带人去抬弩箭,可瞭望台太,弩箭又过大过重,想要抬上去,当真不是易事儿。
瞭望台上,鼓声又起,哨兵打着旗语,让狄将军他们看城楼。
熊岳一路造孽到铜安府,本不带怕的,是笑:“绝吗?本王这招可是学的景武帝,他造孽都能成开国之君,本王怎么不可以?!”
金副将走上台,看着那妇人,:“本将知你不愿,可你要是敢死,你相公、你娘家兄弟都得死!”
第一床的叛军将士听后,立喊:“是,卑职遵命!”
没错,任林州是让人搬来一张张大床,生怕地势太低,上面的人看不清楚,还用沙袋垒砌一个台来,把大床摆上去。
狄将军带上铁盾挡住自己后,来到城楼墙,通过墙的方孔,看着城外的况,一看之,差晕死过去:“畜生,天杀的东西,竟然摆了……”床!
“咳咳咳……噗!”郭将军被气了这一番后,是直接咳血来。
“唔唔唔!”妇人是朝着他们大吼着,想要求死。
之后是一个小旗一组,把两个妇人押到台的床上等着。
又朝金副将:“既然郭同知好言相劝,那咱们也不能无动于衷,得给郭同知一脸面……去,让第一床的将士们开个荤,给郭同知长长见识!”
还轩辕王,你当得起轩辕二字吗?也不怕这王号太大,把你给吃没了!
忙了一刻多钟,才把伤的血给止住。
言罢,是开始脱衣服,边脱边朝着城楼上放喊:“郭同知,这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大场面,你们可得瞧好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