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:“对对对,小东家没准知这是啥病。”
这可不是他,是表嫂说的,说啥要是工齐全,这断断手的还真能接上……大夫跟木通叔还信了,说等打仗的时候,要是有将士手脚被砍掉了,就试着制看看,反正是死当活医,成不成都行,没负担,就是试。
罗大夫:“骗你什么?不是就不是,你还想得痨病不成?”
一切好后,罗大夫掀起车帘,自己坐在前车板上,给坐在车的谭夫人诊脉,一把脉他就乐了,对谭家母女:“不是痨病,甚至不像咳疾的病症。”
“大夫,不如让谭夫人卫所,请表嫂给她瞧瞧吧?”肖成举:“表嫂脑活络,没准她能知一些怪病症。”
(本章完)
谭姑娘听得大喜,对谭夫人:“娘,您听到没有,不是痨病,果然是不怀好意的人传来的谣言!”
正是因为谭夫人咳的里有血丝,被几个亲眷看见了,才有了谭夫人得痨病的谣言。
三羊:“咱们两位少爷还小,为防他们生病,要把大夫跟木通大夫给两位少爷留着,源字药行的罗大夫也是个医术湛的,给痨病患者看过,让他先瞅瞅是不是痨病再说。”
吴总旗听得放心了:“还是大夫他们想得周到,快请罗大夫。”
“诶。”驾车的将士立照。
咳疾,就是断了都能给接上!”
谭夫人也很兴,可还是不放心的问:“大夫,真不是痨病?您不用隐瞒,我早就好了准备。”
“虽然不是痨病,可你这病却奇怪……把脉不想肺肺寒所生的咳疾,却你却咳嗽,还呼不畅,怪,当真是奇怪。”罗大夫放车帘,脱去上蒙着的袍,招呼大夫他们:“大夫、老吴,你们过来瞧瞧,这脉象是不是没病?!”
“大夫他们来了!”三羊骑,后跟着两辆骡车来了,可过来看病的并不是大夫,而是罗大夫。
“怪了,咋会这样?”大夫是医人无数,从未见过这样奇怪的病症:“脉象就是弱,本没有咳疾、多痰或者风邪的迹象,怎么就咳了几个月不见好?偶尔还有血丝……”
肖成举灿莲花,跟谭家母女说了很多能说的趣事,吴总旗听得侧目,很肯定今天的肖成举疯了。
大夫他们听说不是痨病,是放心的过来了,给谭夫人把脉看诊,是聚在一起看诊半个时辰,也没得个结果来。
没多久,罗大夫就过来了,上罩着三层大袍,把自己全都蒙住,只一双睛,手上还带着手套,对驾车的人:“把车驶去十米,周围不要留人,要保持空旷。”
连砍断的手脚都能封好、把肚开了这种话都说得来的,知一些怪病也很正常。
可她一着急,又咳嗽起来,咳咳咳,是捂着心,还摸着脖,一副相当难受的模样。
谭夫人忙:“大夫对不住了,是我不会说话,没有信不过您的意思。”
罗大夫看得皱眉,给她扎了几针,顺了气后,谭夫人才好了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