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棉花，你给老娘闭嘴，老娘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？一定是你去听其他泼妇们说的，别在老娘上！”莫山媳妇吓得不轻，生怕顾锦里罚她，赶忙抱住莫棉花，捂住她的嘴巴，朝顾锦里呵呵笑：“夫人，小孩不懂事，别跟她一般见识，这杂虽然又臭又稀，却是个好东西，我喜着呢！”

        四岁多的莫棉花着小脑袋：“对呀对呀，我娘说，叫它们臭臭土都是给它们脸面了，应该叫它们拉稀土……又臭又兮兮的，跟拉稀一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顾锦里看着秦三郎净的衣服，提醒着：“瞧瞧可以，你别上手，脏，还有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回来了！”

        浇是很简单的事儿，像浇一样就成，顾锦里早就交代过了，所以本不理会王大有媳妇的刻意邀功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山媳妇听罢，气得瞪着王大有媳妇……啊呸，你还有脸来教训老娘，要论泼辣，整个卫所你能排前十！

        王大有媳妇知她不服，却没空跟她撕，是冲着顾锦里跟秦三郎：“大人，夫人，我们又施了一轮新杂，你们过来瞧瞧，施得可对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是回来帮夫人种臭臭土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三郎笑：“没事，刚到大丰村的前两年，我也种过地，活计都是过的，小鱼不用心疼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不让卫所里的孩长歪，男娃们要跟着木通叔、熊大认字明理，女娃也要跟着陶嬷嬷学规矩。

        何止是有臭，一桶发酵的臭味堪比一个茅厕，也就是这里空旷，不然能把人熏死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锦里都习惯她们这样了，不过：“棉花快五岁了吧，该学规矩了，等忙完耕就让她去女学营帐跟陶嬷嬷学规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三郎只是应和了一声，就对顾锦里：“小鱼，带我去瞧瞧发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锦里瞅她一，：“棉花为啥小小年纪就泼辣，嫂没想过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顾锦里跟秦三郎在这里，莫山媳妇是不敢跟王大有媳妇吵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莫山媳妇脸讪讪，笑：“想过想过，明白的，以后我们这些妇人也会注意，不会在孩们面前撒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大有媳妇跑过来：“莫山媳妇，你可得说到到，老娘会盯着你的！”

        莫山媳妇是求之不得：“诶诶诶，多谢夫人了，棉花这孩确实太泼了，把她扔去让陶嬷嬷教教，也好杀一杀她上的泼辣劲，免得长大了嫁不去！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三郎听罢，很是兴……他喜小鱼穿他的衣服鞋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地里忙活的的妇人跟秦三郎打着招呼，孩们则是问着他有可笑的问题。

你就放心吧，而且我喜穿你的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可卫所里的小家伙们是理直气壮的：“它们黑黑臭臭的，跟那啥差不多，为啥不能叫臭臭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(本章完)

        顾锦里听得怒了，纠正他们：“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，那不是臭臭土，是发酵过后的杂！把它们倒地里，跟土混在一起，能让瘦地变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锦里又跟他说了一些自己最近的事儿，像是天的小鸟般，有叽叽喳喳的，可秦三郎却极其喜听，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去，是一边听着她说话，一边带着她走在田间地里。